徐百手本就小气,立即心疼地说“那清神汤多么贵重的东西,这臭小子何德何能让我血本无归!”
张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老头的吝啬样子,她回答“你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今晚就算亏,也是我老婆子吃亏!”
徐百手听后,一边往他囤房宝贝的柜子旁走,一边不服气地说“哼,老朽今晚是看你张婆的面子,不然管他们姓啥!”
说完,他拿出一个包得很周密的瓷罐子,从罐子里面倒了一些液体出来混着水,让我给姜宗玉喝下。
不久之后,姜宗玉就清醒了过来,脸上的红晕也少了,看着周围的场景,他还一脸懵逼问我“这是哪儿啊?他们是谁?”
我看他终于醒了算是松了口气,也懒得数落他,向他郑重介绍道“这位是张婆,那位老先生是您要找的徐百手,徐老前辈!”
姜宗玉一听,立刻清了清嗓子问“徐老前辈,我有一事相求啊!”
徐百手马着老脸说“你这臭小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今晚要不是这个丫头,别说你请我办事了,你人在哪儿都不晓得!”
这家伙小声问我“我从酒馆里出来的事都记不清楚了,我干啥了?”
“你啥都干了!”
我回了一句,催促道“赶紧给徐爷爷说一说你今日来此的要事吧!”
他随后起身,郑重地向徐百手道歉,“后辈姜宗玉,乃十三城城守姜河山的孙子,本不想叨扰前辈,但是确实遇上了一件棘手事,纵观目前玄门中的众多扎纸匠,恐怕没几人能办了,前段时间偶闻,徐老前辈扎纸术在业内排第一,所以我想,此事也只有徐老前辈能帮忙了!”
别的不说,姜宗玉这翻彩虹屁吹得实属不错,徐百手一听,飘飘然地接过去说“你这小子消息还挺灵通,不过老朽真不喜欢他们去评选这什么纸术第一这类虚名,我们扎彩这行当里的,都是祖师爷赏饭吃,确实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城事儿的!”
他特意绕到窗边,手里叠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就有了形状,竟然是一只麻雀,那麻雀虽是纸鸟的外表,但在他摊开手,那鸟就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我和姜宗玉就像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一样,抬头、张嘴望着那鸟儿在房子里飞来飞去!
徐百手很得意地在一旁玩着他的鸟,姜宗玉看他不提别的,就主动开口说“徐老前辈啊,我们找你呢,主要是最近遇见一个可怜女人,她尸体……”
“丫头你看见这鸟了没,这鸟叫报喜,刚才你在外面烧的那只叫白头,白头度最快了,不然还追不上你那符呢!”
徐百手也不知道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他兴致勃勃地给我讲述着他这些玩意儿的事。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姜宗玉,就见他疯狂地在一旁对我挤眉弄眼。
看到了徐百手这门手艺,加上刚才姜宗玉说的,我大概猜到他今日来此的目的了,我笑着对徐百手说“徐爷爷,您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我以前听我爷爷讲过,你们这一门叫扎彩,祖师爷有两个,一是鲁班,二是孔子,我从前只听说过鲁班大师神工巧技,所以不是很明白,为何你们扎彩这一门,还有个孔子呢?”
喜欢厄童子请大家收藏厄童子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