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桐萌萌的。
“对。以后去更深的山里,搭一间木屋,围一个院子。每天只做一件事。”
“什么事?”
“和我生孩子,生一大堆。”
“嘁~”
洛桐别过头,“你当我是……猪啊。”
“不是吗?”
齐寓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金灿灿的小猪摆件在咧嘴微笑。
洛桐气的两颊鼓成河豚鱼,正不打算理他,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
那时他们已走出了集市,安静的街角衬得那一声咕噜特别响亮。
“走了,先喂饱我们家的小猪。”
齐寓拉着洛桐进了一间米线店。
一盘十八盏的过桥米线端上来的时候,洛桐早把刚才的不悦都抛在脑后啦。
小猪就小猪吧。
你属龙的不还是要吃饭。
洛桐暗戳戳地想。
……
阮飒怔怔从阮泰祥办公室出来,像失了魂。
他就像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就像是那种八音盒里的小人,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沧海桑田,唯独他,对外界变化的无动于衷,打开盒子就孤独地跳舞。
“藤本织造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力,这是举国的政策,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我劝你不要再有任何动作了。”
当阮泰祥严厉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阮飒有一瞬间失神,像所有最后绝望的人那样,手里握着沙,就误以为只要牢牢攥着便不会流逝,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不,叔叔,你一定有办法。这是爸爸临终前拜托你的。”
阮飒激动地揪住他的胳膊。
阮泰祥笑着撇开阮飒的手。
他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阮飒“小飒,刚才的话我只当没听见。我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就代表了一种态度。不偏不倚!
外面有多少人觊觎海港城的项目,你真的以为机会是唾手可得的?”
说完这句话,阮泰祥用一种失望而又鄙夷的眼神打量阮飒。
如果是平时,阮飒一定能察觉到这眼神里所代表的“没有再商量的余地”
。
然而此刻,一个执迷的人是无法拨开迷雾看清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