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想不钢铁都难。”
洛桐又问“你父亲是军人,你是商人?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子承父业?”
阮飒说“他有很多个儿子,从军的有,只是时代变了,现在国家不需要上阵杀敌的,需要振兴经济的……这些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告诉你。”
到了一家有驻唱的酒吧,两人停下来,阮飒问“是这家吗?”
洛桐看了一眼乡村风的门头,说“不是。不是这种风格。”
跟着两人又到下一家,夜店风的装修,里面传来吵闹的摇滚金属乐,洛桐立即说“也不是这样的。”
洛桐说“我记不太清了。也许是那种爵士乐的酒吧。好像门口还摆了几张圆形的铁桌椅。”
阮飒带着洛桐又进了一条岔路,说“这是最后一家了,认真看。”
两人走进这条巷子,洛桐立刻就想起来了,有个油腻的家伙在门口打量她好久,门口有块圆形的牌子,亮着一圈红色霓虹的。
她说“应该就是这里!”
但今天那块牌子没有点亮,两人走近了才现,那家店,灯是黑的。
门外的铁桌椅也被收走了。
只留了一团暗红色的“Redpoint”
两个字。
阮飒皱眉,走到门口,他打开手机的电筒照了一下说“好像被查封了。”
洛桐顺着阮飒电筒照过去的方向看去,门上贴着封条。
又仔细照了一遍,贴条时间刚好是中秋过后的第三天。
“封了有小半个月了。”
阮飒说。
洛桐说“太不正常了。那天阿邦说,是朋友新开的酒吧,过来捧个场。怎么就封了?”
阮飒深吸了一口气“不太妙。”
他揽过洛桐肩膀说“阿邦失踪了,朋友的酒吧被封了,感觉巧合有点太多。你再努力回忆一下,中秋节那天还生了什么?”
洛桐正沉思着,阮飒手机亮了一下。
洛桐登6的微信上,齐寓来了他在里昂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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