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也不错哦。”
张强笑了。
这时候,听他们对话的王平脸都吓绿了,“你说你想体会这种感觉,你想怎么体会啊?”
“很简单,从楼上跳下来就行了。可惜只有四秒。”
张强叹了一口气。
“台北的1o1大楼,应该有3oo多4oo米高,从上面跳下来,下落的时间可就长多了。”
于飞说。
“混账,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从上面跳下来,谁要跳啊?”
王平气急败坏。
“没有说我们要跳,我们只是在探讨一个学术问题,你看你……”
于飞转过身看着张强说,“是不是?”
“我就是想跳啊。”
张强平静地说。
“啊!你说什么?你不要吓我。”
于飞这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你要跳楼?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呀?”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毁容了。”
张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左脸说。
“毁容就要跳楼吗?”
王平大声说。
“当然还可以服毒,上吊,跳河,跳海等。”
张强可能是一个姿势坐太久累了,伸了伸懒腰。
“你怎么能这么不珍惜生命?”
于飞问。
“这样烂的生命,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张强回答。
三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言地说来说过,去好像在参加辩论赛一样。
“生命诚可贵。”
王平说。
“可是爱情价更高,我毁容了,还能得到爱情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张强又说。
“那么不珍惜生命,当初你为什么要去救方如?你去救她就证明你其实还是在乎生命的。”
于飞看着张强说。
“我在乎的是方如的生命,而不是我的生命。”
张强也看着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