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通不满地瞟了过去“秦大人,本官自会评判。要不……你先回避片刻。”
“是,大人!”
秦守讨了个没趣,走到一边假意赏花。
这时,申不通凑过头来,冲着聂鸿书故作一副关切的语气道“聂大人,目前的形势对你相当不利。
你很清楚贩卖私盐乃是重罪。
这事一旦闹开了,就算你最终不入狱,也必定会在仕途中留下一个墨点……”
“不知申大人有何指教?”
聂鸿书故意问了一句。
申不通意味深长笑了笑“呵呵,聂大人你是聪明人,当知本官来意。”
“恕下官愚钝。”
听到这话,申不通当即沉下脸来。
“聂大人,你也别在本官面前装糊涂。须知为官不易,升迁更难。
就算你能勉强保住乌纱帽又如何?有此污点还指望升个一官半职?
所以还是放聪明一些,本官可以帮你摆平此案……”
不等对方说完,聂鸿书却笑了笑道“申大人的好意恕下官难以心领。
聂某一向行得正,站得直。
此事分明就是有人诬陷下官,审一审也好,说不定能揪出幕后主使。”
“聂鸿书,你好大的胆子!”
秦守忍不住又跑了回来,大声喝斥。
“申大人,秦大人,此案要审便审,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一见聂鸿书态度如此强硬,申不通眼神闪烁了一阵,方才冷冷道“好,这可是你逼本官的,那么明日上午,咱们公堂上见!”
说完,拂袖而去。
“申大人,申大人……”
秦守急急追了出去。
等他俩一走,聂小倩便走到院中,一脸忧色。
“爹爹,他们……”
聂鸿书微笑着摆了摆手“你不必替爹爹担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