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清楚,这商时序是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主。
既然她想把他收入麾下,成为她的得力助手,那就不能把她的付出表现的太无所谓了些。
“……”
商时序沉默的低下头,端起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多谢姑娘,不管是钱还是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来日都定会报答的。”
阮月端走药碗,转身给他倒了杯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大话吧。”
“多谢。”
商时序伸手接过,指尖并没有触碰到阮月一点肌肤。
克己复礼,正直善良,可以说是原书中为数不多的正常男人。
二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就在阮月起身要走时,商时序忽然叫住她。
“在下还不知道小姐家住何处,名字是何,甚至也没见过小姐长相,日后要如何报答小姐?”
阮月笑了笑,“等你好的那日,我自然会来寻你……至于报答,本小姐如今还没想好。”
看着阮月的身影,商时序垂眸,还没想好要什么报答就来救他了么?
这位姑娘,是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呢?
还是,是个别有用心的人?
良久。
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包扎好的皮肉,又想起了在百乐门的那些非人的日子……
商时序的怒火在心口郁结。
待他恢复身份,定要想办法将那肮脏嗜血的鬼地方铲除,再将那幕后主使之人斩杀!
就算阮清清再怎么不愿意,她的身子也是好的差不多了。
她也想过作践自己,让这病好的慢一些,奈何每次喝药都是城阳侯亲自监督,她这病是越来越见强。
一开始还好,后来崔时砚来了一次,她求他能不能不要那么快治好她。
意料之外,崔时砚严词拒绝了她,并在城阳侯面前将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从没有被陌生男子如此冷脸对待过的阮清清更加难受了。
她现她的那套戏码忽然开始不怎么管用了起来,那件事后,惹得城阳侯极其气愤。
他费心费力的请来了崔神医,没想到阮清清居然说出那种话!
崔时砚的药一续上,阮清清这身子是越来越康健,除了那条腿依旧是残废的外,竟然看不出什么病气了。
最后一副汤药送到阮清清的手里。
城阳侯眉目挂着愁,“喝吧,明日你就启程去衡阳县,爹在那里有间大宅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那儿。”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