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凝拽着被子,脸色红润,细细地琢磨着他的话,顿然明白,她羞赧的双手捂着滚烫而妩媚的脸颊。
她竟然……想赢他而忽视了他的不正常。
可是他耳朵上的牙印,明天去公司怎么办,总不可能说是蚊子咬得的吧,蚊子有牙齿吗?就算有,牙齿有那么大吗?
蚊子是用喙吸的血。
到时候被别人看到,他的形象就毁于一旦,崩塌了。
邢墨寒打开冷水,把温度调到最低,冲掉身上的燥热,自嘲“还真是对她没有半点抵抗力。”
她撩人而不知,又纯又欲,没有半点自觉,总是天真……他真想。
沈卿凝下床,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果然没有耕坏了的牛,只有被犁坏的地。
她攥着床单,慢慢地稳住,穿着鞋子朝着浴室走去,她敲了敲门,“寒寒,寒寒,你好了没有。”
没人应声,她推开浴室的门,往里走,看到朦胧中健硕的身躯,还有……那*,她觉得非礼勿视,转身想要离开。
还没有走开,就被邢墨寒拽进去,两人跌入浴缸,他嗓音暗哑“跑什么。”
“都进来了,一起洗。”
沈卿凝双眼紧闭,非礼勿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念了一大段的清心咒,摒除杂念,自我催眠。
她看不见,听不见,她不是故意的。
她当时就不该闯进来。
她不该惊讶……的出声响,把自己给卖了吗?
她好冤。
把自己送进狼窝。
“……。”
嗯哼,想哭,怎么破。
邢墨寒凑在她耳边,故意的呼气,“小凝儿,你在念什么。”
谁来收了这个妖孽。
“念清心咒没用,我不是妖。”
沈卿凝震惊了,他是会读心术吗?
她都没有念出来。
邢墨寒挑开她的腰带,蛊惑而邪肆夹杂些霸道“乖乖的,最后一次。”
“我放过你,但是你自己又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