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问你话呢。”
刘思远眉头直跳:“我在开车,你别叨叨叨的行不。”
“这几天我倒想跟你好好说话,想跟你好好聊聊,你有一句中听的话没。一块生活,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看在夫妻的份上,我尽量去改变……”
“你真让我说出来。”
于薇郑重:“说。”
“我想跟你睡一块,并且得让我多睡几回。不然将来就算跟你离婚,亏,死亏!”
于薇脸腾的热,气热的。
“刘思远,我在跟你认真交流!”
“我也很认真,在我看来睡觉就是咱俩最需要好好认真探讨的事。我没心思跟你再玩什么柏拉图,去迎合你对于性独一份的看法。你一天不心甘情愿让我睡,我就会认为你所有话都建立在没基本根据的瞎扯上。”
“什么爱一个人要尊重,要有耐心,要两相合拍……这种毒鸡汤我受够了。咱俩是结婚,不是谈恋爱,你难道还准备让我像李少河一样跟你在一块一两年,连嘴唇都没碰到!这方面我真服他,也服你洗脑的能力!”
“你,你哪听说的这些。”
“听你说的啊,你那天说少河别离开我,我让你亲,什么都让……这不就是证明那窝囊废认识你那么久,连嘴唇都没沾上。”
“咱说实话,你这方面是不是有病?或者心理疾病。我不介意,有病我带你去看。你要没病,正常女人不是你这样……嘶,别拧了!”
刘思远话没说话,被大腿上突然剧痛给惹的激灵。
他连忙拿开她死活不松的爪子,揉半天才把疼痛揉散。
于薇要不是怕他开车不安全,想拧死他。
“我没病!我觉得脏,接吻很脏!我就是不习惯被人碰,只是习惯,不是病!!”
“还病的不轻。”
刘思远低声自语,没让她听到。
于薇好看的眉头蹙起:“感觉你接吻好熟练。还有,你说的正常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你不是跟我说你第一次吗?”
“我是第一次,第一次碰你。”
于薇转过头,听着车外风声擦在车上的呼啸声:“你应该瞒了我很多事情,比如我从来不知道你会钢琴……另外,你跟司徒静很熟么,三十万的酒水单,说免就免。”
“不熟,酒会上才第一次见。”
“不熟最好,这人很不简单。几年前宛城娱乐酒吧这类的行业是赵家垄断的,你也清楚赵家在宛城的能量,那么多年没有过竞争对手。自从司徒静来到这,风头隐隐已经盖过了赵家,并且越来越顺风顺水。”
“铂金会馆,唐人连锁kTV,酒店,还有今天去的蓝调酒吧,全都是她的。司徒这个姓本来也不多,她爸极有可能是司徒荣。前些年,附近两省的地头蛇。”
刘思远不以为然:“你说这些跟我一点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