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腊眼看事情不对,刚要说话,太子道“守意,本宫方才与你畅谈甚欢,现下倒觉得困倦了,就不送你出去了,阁老,替本宫送一送王大人罢。”
王腊看着同僚不善的眼神,有口难辩。
青衫寺。
“那太子跟你说了什么,说出来咱们大伙合计合计。”
副使张且酩逼问。
王腊无奈道“他就问我是那年的进士。”
张且酩道“就问这个,问了这么久?”
王腊道“确实就问了这个!”
张且酩道“看来你回答得不错啊,他都把珍藏送你了。”
王腊急道“张副使,这就是明晃晃的离间计!”
张且酩冷笑道“虚虚实实罢了。纵然我等信了,到了王爷面前你如何解释?”
王腊道“这……这!”
张且酩道“王大人,如果我跟跟一个没见过面的敌国太子畅谈许久,无人在场,你们会怎么想?”
王腊看着他们戒备的眼神,无言以对。
张且酩道“王大人,不是我等不信,而是国家大事之前,谁敢轻慢?我们这一批人都是王爷亲自挑选出来的,为的就是在使臣这一道上不输他国,现在……还请大人多体谅。”
王腊心中酸楚无以言表。
张且酩拱手道“这几日大人就请暂避寺中,他事容后再商议吧。”
王腊颓然跌坐塌间,双手捂着脸,手背上青筋暴起。
望江南。
“什么意思啊?这这这……这欺人太甚!雍昭侯?什么鬼东西!”
顾明朝感觉自己天天都在被气死的边缘。
谢松照皱眉揉着手腕,道“外人都说大气,你倒气上了。”
顾明朝指着被供起来的圣旨道“什么大气啊!雍就算了,那宫里就有个昭容,这哪里好?”
谢松照看了看外面连绵不绝的雨珠子,道“好了好了,别气了。圣旨已下,多说无益,快把窗子关了,我吹着风手腕疼。”
顾明朝道“你这手腕怎么回事?之前没养好?”
“嗯。”
谢松照偏头靠着,手上不住的揉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