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暖笑笑,半真半假回答:“想啊,可旗袍不赚钱,只能当爱好。”
玲姐好笑,瞪她:“掉钱眼里了。”
亦暖一本正经点头,“大概是的,钱太重要了,没它呼吸都困难。”
玲姐没说话她,认同她的说法。
本欲让她好好静下心做旗袍,可看她这样,怕是不愿意。人各有志,她从不掺和别人的选择。
谈话停下,亦暖又走了神,手里拿着的秀针这里一针那里一针,没有规律。
玲姐敲桌子,很不满:“你这是做什么,想着钱没动力了?”
亦暖连忙回了神,回针。
“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
“有事呢给我说,我没本事可我家里有。”
亦暖被她逗笑了,有了些许诉说的冲动,她理不清自己的想法,急需别人给予一点意见。
“玲姐,你相信缘份吗?”
玲姐略微思索,“遇上了信,遇不上不信。怎么,你遇上了?”
或许吧,亦暖只觉得心情很沉重。
“我十年前遇上一个人,他救了我,十年后如果我又遇上”
亦暖说不下去了,心里一阵沉重,仿佛被人扼住喉咙。
如果萧奕寒是那个人,好像理所当然,如果不是,也能接受。
只是……她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
瘾君子的女儿?还是十年前被拐卖的孩子?
可,如果知道她是十年前被他救下的人,他一旦去查,她的身世一定会曝光!
不!不能!
她马上遏制住想法。
沉重的枷锁囚禁着她,她动弹不得。
她六神无主,低声自言自语:“我希望他不是。”
可苏亦暖,找了十年,你真的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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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宜婚嫁。
G市凌晨下了小雨,今早雨过天晴,一碧万顷。
昨天下午亦暖和萧奕寒开车来了G市,没去赵家。中午两人去了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