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采取的措施不包括?
哦,好的,他也没有做出来。
他的脸色略白,翻到雅典政治,答案呼之欲出。
舒盏回到座位,见江远汀在看书,便问道:“第五题选什么?”
“A,”
他的回答迅速,“梭伦。”
舒盏恍然大悟,懊恼道,“这么基础的知识……我居然没有想出来!”
江远汀瞥她一眼,语气散漫,“你怎么考到第一的?”
“是是是,马上就让位给你,”
她毫不犹豫地接话,随后小声嘟囔,“注孤生。”
他说只跟成绩比他好的人谈恋爱,当了年级第一,不就是没人比他好了?
妥妥的注孤生。
江远汀笑了声,没接话。
漫不经心的笑声如挠痒痒般,分明没有看过去一眼,却叫舒盏耳根发热。
*
九点半放学的时候,窗外下了场雨。
雨势很足,还伴随着雷声,估计是沿海地区又来台风了,影响到他们这边。
这种天气舒盏有带伞的习惯,可以遮阳,一般用于遮阳,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于是在同学们的哭丧中,她先走出了教室。
舒盏去了一趟洗手间,耽误了些时间,出来的时候,教学楼前已经站满学生了。
不少家长撑着伞走进校门。
少年依然单肩背着书包——书包里大概只有一个文具盒,松松垮垮,看着就没重量。校服外套已经脱了,衬衫的袖口向内折叠,露出一小节手腕。他抱着校服外套,犹豫很久,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舒盏哪里看不出江远汀在想什么。
淋雨淋湿了有损形象,拿校服蒙着头也有损形象,所以是走还是不走呢?
这话可是当年他亲口对她说的。
斟酌片刻,舒盏拎着伞朝江远汀走去,把伞塞到他手里,“你撑,走。”
对于她的出现,他似乎略有诧异,却也只是稍皱眉,披上校服,然后撑起了伞。
“真小。”
他“啧”
了声。
还是碎花的。
“遮阳伞,有就不错了,”
舒盏瞪他,“又没打算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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