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面,极力咬唇,却呜呜咽咽的,听着像在哭,他作势要开门,她吓得要死,忙阻止他。
“你做什么呀……”
厉时屿勾下脑袋亲她的脸蛋,说:“之前好像没锁门。我确认一下。语恬有轻微的梦游症,怕她不小心走错房间。吓坏了?”
“……”
还好,门其实之前就锁着。
苏语恬终于回了自己的卧室,他又抱她走回去,她像什么开关被打开来,缩着脖子,带哭腔,呜咽着求他不要继续了,只迎来更坏的对待,她眼睫毛都晶莹,他放纵着,勾下脑袋亲她,似乎是安抚,但就是不肯放过她。
夜半,她由他抱着整理了一番,又被他抱到沙上放着,她好困,抓着他未完全褪去的衣角问:“你让我睡沙啊?”
厉时屿套上睡衣,用衣带简单系一个好看的结,这么简单平常的动作他做得赏心悦目,而刚才这双手却在……
她缩了缩脖子,瞪他,“坏蛋。”
他勾下脑袋亲亲她的眼睛,“乖。我去换床单。太湿。”
“……”
她松了手,身子蜷缩在一起,厉时屿找来一件薄毯盖她身上,屋子里空调冷气足,怕她感冒,又找来一床蚕丝被盖上。
她露出脑袋来,蹙眉,“我要被你热死了。”
“确实,你出了好多汗。”
“……”
她连扔一个枕头过去都没力气,只好作罢,脸却还是滚烫。
昏昏欲睡时,一双手把她托起,她眼睛没睁开,却已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舒服地把脑袋靠他怀里,蹭了蹭。
她额间碎都是湿的,真的很累了吧?
他心疼地亲亲她的额,低声说:“没控制好自己,疼不疼?”
她只摇摇脑袋,又往他怀里拱。
他把她放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过了会儿又掀开,空调冷气太足,她瑟缩起来,他温柔地说:“别怕,我看看怎么样了。”
她只好作罢,任由他查看。末了他替她盖好被子,沉声念道:“有点儿肿。”
她睁开眼睛来,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了你。”
“很不舒服?我去买药。”
“现在么?”
他已经穿好外套,“嗯。快睡。我很快就回。”
“要快点回来啊。”
她叮嘱他。
厉时屿十多分钟便赶回来,楼下百米处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大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