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少爷,估计都没机会来城东。”
李京则没有理会俞白,神情专注的开着车。
“妈妈”
乔杏刚打开防盗门,就见自家宝贝从客厅的餐桌椅上滑下地来,踩着毛绒拖鞋亦步亦趋地朝他跑来。
客厅里的灯亮着,餐桌前的电视正播放着儿童台晚间最后一个动画片的片尾曲。
“穗穗,把牛奶喝掉了么”
乔杏放下背包脱了外套,抱起小oga亲了亲小孩香香软软的脸蛋。
“喝啦妈妈,穗穗很乖的哦。”
小oga的脸蛋又白又嫩,五官和乔杏有七八分相似,此时嘴巴上挂着一圈奶渍,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乔杏回家后甚至没歇一下,他带着穗穗去洗了杯子和晚饭的小碗,又带着小oga去洗澡洗漱,等将宝贝哄睡着后,他才有一点时间去洗澡。
oga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一点钟,身边是穗穗熟睡时清浅的呼吸声,每当他闻到小oga身上奶乎乎的信息素味道时,乔杏就会觉得很困。
但是今天却例外,乔杏失眠了。
他看着手机了许久的呆,手机里却依然没有出现新好友的提示。
直到三点,乔杏才彻底放弃了等待。
乔杏有些失落,他在心底为李京则找了一个借口。
也对,李京则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号码,他今天是代替张肴去的,就算李京则朝俞白问号码,拿到手的也是张肴的微信,而不是他的。
所以李京则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样复杂的情绪里,乔杏睡着了,他睡得很不舒服,甚至做起了奇怪的梦来。
梦里是蝉鸣的夏日,骤雨将他的衣服完全淋湿。
他穿着湿掉的衣裤,坐在半山腰的小屋里,看同样湿漉漉的李京则在他面前脱掉了上衣,露出aha成长期结实的上身。
那时候李京则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朝着杂物室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拿来一个未开封的登山者急救包,从里面拆了保暖的绒毯。
只有一条绒毯,李京则将绒毯递给了穿着湿衣服瑟瑟抖的乔杏。
乔杏至今还记得新绒毯在急救包里放久了的潮味。
还有灰色的绒毯被垫在身下时的触感,他的腰背在那条不算柔和的绒毯上磨着。
最后随着aha的抽身,从身后某处争先恐后流出来的浑白湿液落在灰色的绒毯上,带着些血丝,沁出水晕来。
那时候的乔杏,只觉得很疼,他呜咽着哭着,又委屈又虚弱,蜷着身体,捂着身下那处淌着湿液的地方。
他从没想过,人生会在那一天改变。
五年后,在平安夜这一天,和李京则偶然重逢。
乔杏对此有过一丝期待,他以为他的生活也许会因为这次重逢有一些变化。
可是并没有,一切只是他自作多情。
距离平安夜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乔杏没有等来李京则的“好友申请”
,他的人生也并没有因此改变。
李京则的出现,像是一阵虚无缥缈的风,在他心上掀起了一层涟漪,随后就消失不见。
等到再见李京则,已经是一月底,即将过新年。
周末落了雪,乔杏等在中心街的一家咖啡店里。
他点了一杯维也纳咖啡坐在最里边靠窗的座位里。
因为临近新年,市里人不太多,店里还算空旷,乔杏正看着手机,两个青年走进了咖啡店,在柜台处商量着点单。
“我来点吧,你要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