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南脸色不太好,问江娆,“你不说你画的?”
江娆也没看出不对劲,就说:“我随口说的。我没绘画天赋,这么才气的作品,一看就是我姐的。她从小参加过不少绘画大赛,哪次拿的都是一等奖。真的。”
顾行南久久没说话。
后来,顾行南把画着他的那本拿走了。
江念不知道。
画上的顾行南,是刚认识时候的顾行南。
一开始,江念就动心了。
顾行南记得,他那个时候是在整江念。
抽回思绪,顾行南嗓口闷着:“江念到底犯什么错了,让江家人这么不待见?”
“偏见吧。也就是偏见。”
停几秒,褚子越叹息声:“除了江娆的事和江念大伯为护江念挨一棍后脑受伤这么两件事,基本上没多大过错。”
江念安静寡言,能惹什么祸。
褚子越继续说他的。
“江念也就大江娆几个月,她跟江娆差别太大。江娆一看就是被人保护很好的那种,江念不是。她的成熟超出了她这个年纪,明显吃到过不少苦。”
“说实话,我挺心疼江念的。”
顾行南坐那儿,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褚子越也没管,反正一股脑都说开。
听不听那是顾行南的事。
一口气说完,褚子越感慨:“人的成熟都是被逼出来的。”
顿下,又说:“你看公司捧的艺人,跟江念差不多大的,哪个不开窍?换句话,江念的资本,只要她愿意攀借着一个男人力量,不至于活这么累。”
顾行南喝了几口酒,低声说一句:“我的念念很好。”
她本就不同于那些女孩。
褚子越装没听到,担忧着:“难怪江念她不理你,要是我,也离你多远就多远。”
顾行南抽烟的动作顿下:“什么意思?”
褚子越:“你想啊,你为江娆做了那么多伤江念的事,按照她性格,你觉得她能理你吗?”
还不够。
又补一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