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点吧,看看又好看又好吃,不趁新鲜吃只剩好看了,有什么用,咱们不喜欢花架子是吧。”
总之,她一进去,没有不吃精光出来的。
亲近的人多少也看出来了,议长越来越离不开她,
雪银河有时候只离开稍会儿,议长一开始摸摸水杯呀,“水凉了。”
立即有人去给他倒热茶,倒来了,他蹙着眉头沉着脸。
过一会儿又摸水杯“茶叶都没冲开!”
看看,冲开了呀。可是谁敢做声,赶紧又去重泡。
在议长第三次去摸水杯时,谁都知道为什么了,赶紧地到处找雪银河。
雪银河进来,钥匙往桌上一丢,
办公桌后的议长抬眼看一眼,又垂眼去看文件,不过明显眉头松了。
雪银河就那边边泡茶边嚼,“天儿怎么这么热,不正常,”
给他把茶端来,放他手边儿,小声儿“你也不正常,不全泡开就不喝?矫情。”
议长不做声,就是低头看文件,
过一会儿,“热就叫他们把空调打开。”
雪银河早就拿起一沓文件扇来着,“算了吧,现在开空调会把许多矫情的老人家冻病的,例如——”
横他一眼。
议长始终没抬头,但是,明显唇角有笑意。
这天,
议长及他的幕僚们还在外头小作战室开会,
雪银河在里头小休息室给他补衬衣掉了的一个袖扣,
耳朵里放着耳机,边听相声,
“碰见一个可爱妹子,鼓起勇气问她:‘同学你好,我是土木工程系的,那个,你是哪个系的呀?’妹子对我微微一笑,‘我是跟你没关系的。’”
雪银河扑哧一笑,接着就开始自己脑海里创作,
“妹子,你哪个学校的?”
“我是见你就不会笑的。”
甚至,
“妹子,你哪个学院的呀?”
“我不做鸭。”
想多了,瞌睡来了,她就手里还拿着针线就眯着了,
可这一睡着,可没清醒时那么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