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感慨了一番皇上仁德,而后说,“你最近也别惹你舅母生气,她才提出翻修没几天,后脚你舅舅就被皇上点了名,正是上火的时候。”
温浓连连答应。
太子府。
“殿下,您做了这么多,得让温姑娘知道啊。”
崔九溪见他家太子搁那儿擦琴,比正主还急。
太子抬起头,一双俊丽的眸子失去了光彩,“怎么让她知道,她如今一定是讨厌我了。”
说完,又接着擦琴,一下又一下,早已干净得反光了。
“属下觉得,您还是得跟温姑娘坦白,不然误会一重又一重。殿下烦心的时候,苏公子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九溪啊,你不懂,我已经错过最好的坦白时机了。”
崔九溪抚掌道,“殿下,属下有办法。”
眼见太子立马看过来,崔九溪却没有立马说出来,“只是属下的这个法子难免有欺骗之嫌,若太子喜欢温姑娘,便可以算作追求的手段,若殿下不喜爱,属下可不好……”
“喜欢。”
太子连忙打断,“我喜欢她。”
第26章醋意(二合一)如今我算是理解了雪和……
“啪啦啦。”
一只白鸽落到温浓的窗台,矜傲地收了翅膀,两只伶仃细足来来回回地踱。
温浓刚沐浴完,正抹面霜,见状连忙拉住梨汤,“快看,窗户那儿有鸟儿。”
梨汤生怕落了鸟粪,小跑过去,而后转身说,“姑娘,这是只信鸽,腿上绑了东西的。”
“不会是给我的吧?”
温浓在拆与不拆中纠结,“算了,还是把它放了。应该是别人的。”
梨汤一想也是,便伸手去赶。
谁知这信鸽飞出去之后盘旋一周又落回温浓的窗台。
“指不定就是姑娘的,拆了看看吧。”
于是梨汤将信鸽捉住了,纸条也拆下来,递给温浓。
温浓看了眼窗外夜色,而后低头将纸条卷一点点展开,里头没有字,倒有一副极袖珍的画。
是一道院墙,上头坐了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孩,下头有个小少年展开双臂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