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伟民自度,如果刚才苏禾想要扇他巴掌,他一定躲不过去,心中庆幸的同时,火气也噌噌噌地窜了起来。
目无师长,这样的学生就算成绩再好也不能留!
“苏禾,这是龙城大学!你怎能打人!”
孟伟民气得脸都白了。
苏禾不以为然地嗤笑,“为什么不能打?她欠打,我想打,那打了就打了!难不成我还要挑一个黄道吉日,择一处风水宝地再打?你身为老师,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我只打张春花,从未动过其他人一根手指头?这泼妇来学校要欺负我,你不辨是非黑白,不问起因经过,偏听偏信,更不保护学生,这就是一个老师应当做的?”
“张春花一次又一次的挑事,若不是她烧我笔记本,我怎会烧她饭票?若不是她往我被褥上泼水,我怎会往她被褥上泼水?平时闲言碎语烂嚼舌根,我不想计较,是不是给你长胆了?若是知道你这般不长记性,早就该撕烂你的嘴。我猪都杀得了,还怕几个外强中干的小瘪三?”
苏禾能在药王山从一个杂役弟子做起,步步攀升为一代药皇,手上沾染的鲜血从未少过,杀人夺宝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做事求得就是舒心自在,她道心已成,又怎会在这点小事上就畏惧退缩?
第10章傻女婿见丈母娘
从徐秀丽进门开始,苏禾的那些舍友就完全陷入缄默之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孟伟民听苏禾放下狠话,越发生气,指着苏禾的鼻子骂道:“我不管你们之前的纠纷矛盾是什么,单凭你现在说的话就足以证明你平时的生活作风有问题!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人话吗?动辄就要动手撕烂别人的嘴,这是一个大学生应当说的话?”
“我说的不是人话,孟教授还听懂了,果然当得起教授之名!我是大学生,但是我也是人。数次欺辱于我,我还不能反击了?今日为恶者带人堵上门来,要代替龙城大学教育我,她有什么资格?你身为龙城大学的老师,纵人行凶,你做的有理?黑白不分,是非不辨,我为龙城大学有你这样的老师为耻!”
苏禾说完之后,回头同顾长铮道:“雪来,走,回家去,懒得理乱咬人的疯狗。”
这句话直接将张春花母女和孟伟民一并带着骂了进去。
孟伟民何时被人骂过‘疯狗’,当下就破罐子破摔道:“苏禾,你今日若是不道歉写检查,明年就不要来学校了!”
苏禾刚走到门口,听到孟伟民的话,不怒反笑,“你以为你是谁?系主任还是校长?你说了不算!如果真要开除,那就正儿八经走该走的开除程序!若是不能给出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理由,那我就将这件事捅到报社去,龙城晚报不行就龙城日报,龙城日报不行就京城日报!天下之大,总有说理的地方!”
如果这一世的专业不是医学,苏禾或许还会犹豫一下,可造化弄人,她在龙城大学念得刚好就是医学系。、
试问龙城大学的医学系能有药王山的一代药皇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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