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秦硕湖不愿说出这其中的缘由,只是对于警方来说,他实在不能表露,天道自然有天道的审判方式,所有的因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以逸待劳,他背后只怕不简单,你们之前的案件,我略有耳闻,只怕他不过就是被人利用,我不出手,自然会有人替我将他引出。”
秦硕湖的话,令罗子滔不由的想到沈岩的脸,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些,他似乎开始明白那些有听没有懂,又十分有禅机的话。
“你是说,沈岩还不会甘心?还是说时轮会为他再次授印?”
罗子滔在秦硕湖的眼中看到很特别的情绪,这与闫时轮有关系?这不由的令他更为狐疑了。
“这件事因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结束。”
秦硕湖缓缓的坐下,看得出似乎也有一些的疲惫,毕竟任何人遇到这种事,心情也不会太好。
“我和时轮联系过,他的伤势已无大碍。”
罗子滔现在才知道之前发生在大礼堂的事件,幸亏闫时轮没有什么大碍。
“我也希望他能平安无事,他所肩负的比你们所想的还多。”
罗子滔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自己对于闫时轮的了解还不如眼前这个人来的多,虽说是朋友,但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境界的人。
“你和时轮很熟吗?”
罗子滔的话,令身边的陈霆山自觉自愿的起身离开,还很好心的将门关上,在走道之上,他默默的抽着烟,之前他所感受到的,那人生中的错事,自己是不是太过执着?是不是也应该放下?难道要如同沈岩一般执迷不悟,最终被嫉妒与怨恨掌控?
“也许比你所想的还要熟悉。”
“原来你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罗子滔的语气有些许的低落,虽说相交五年,但他始终感觉自己离闫时轮很远,仿佛隔着一道无论怎样都打不开的门,曾经他以为,那是因为闫时轮是盲人,他无法完全打开自己的心,但现在他却明白,是自己根本走不进闫时轮的世界。
“朋友贵乎交心,我了解的只是他的身份,特性,我与他并不同于你与他的关系,在这个世界,你才是他的朋友。”
“其实,如果我不是警察,也许会和他相交更深。”
罗子滔这是第一次,有心而发,过去并不是他不关心,只是很多时候他明白,闫时轮并不需要这些,而那些公式化的慰问,是他借着身份与由头想要传递出自己对友情的执着,只不过似乎并不合闫时轮的心意。
“顺其自然就好。”
秦硕湖很明白,闫时轮不会轻易和人类建立太过深厚的友情,因为他怕这些情绪会影响自己的抉择,从而带来更无法估量的结果。
而罗子滔与秦硕湖谈论闫时轮的时候,苍舒言却莫名发现,正在吃饭的闫时轮耳垂红红的,好像草莓一样,令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吞了下口水,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团看起来极为诱人的部位。
“言儿?”
闫时轮能感受到苍舒言灼热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块慕斯蛋糕?当然闫时轮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苍舒言眼中他就是草莓慕斯。
苍舒言此时的脸已经红的犹如熟透的水蜜桃,盈盈的目光始终舍不得从闫时轮的脸上收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要把闫时轮吃掉的错觉,就好像看到美味糖果的孩子一样,十分的有诱惑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出现一种特别莫名的感受。
似乎是感受到苍舒言身上特殊的变化,闫时轮也不犹豫,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向苍舒言伸出手,苍舒言也不知道,那来自闫时轮身上的诱惑力是怎么回事,仿佛会让自己忽略了一桌子的美食。
苍舒言并没说话,很自觉的将手交给了闫时轮,只是轻轻一拉,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被闫时轮搂在怀中,意识也变得混沌,如果要说是什么感受,苍舒言觉得自己应该是饿了!只是为什么饿了她想到的不是食物,而是闫时轮呢?
迷蒙的眼,只看见闫时轮的脸,贴的自己非常的近,他已经摘了墨镜,虽然无法看见那苍茫的双眼,唯有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苍舒言下意识的又吞了下口水,唇上细细麻麻是痒痒的感觉,那是闫时轮的指尖在摸索她的唇瓣。
双唇相交的那一刻,苍舒言很自然的闭上眼,只感觉有一股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味道,从口腔渗入自己的四肢百骸,很舒服,那种感受仿佛畅游在母体的温暖海洋之中,安心舒心,还十分的眷恋。
苍舒言的手本在闫时轮的胸膛之上,而后又很自然的圈住闫时轮脖子,不断的索取那份令她舒心的感觉,直至仿佛吃饱了的孩子一样,满足的靠在闫时轮的怀中,而闫时轮也同样,稳稳的将苍舒言搂在怀中。
“大人……”
对于杨智城来说,心中是十分的不忍,如果闫时轮不断的以魂力喂食苍舒言,所得到的只会是比过去更为痛苦的结局,因为觉醒的鬼母将会是更为的强大,但此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不用担心,她现在吸不了多少。”
闫时轮当然明白杨智城忧心的事情,但他却不能放任不管,眼下他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唯有以自己的魂力喂食还不明真相的苍舒言,走一步算一步,能拦的了多久,就是多久吧。
“大人,让我送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