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都是国之隐患。
所以古人,不得不又找补一句:无为而治!
皆是因为,比帝王之术更重要的乃是……
帝王之心!
而这心,自古便无寻求之法!……
一切全靠机缘!
而今霍子珩很庆幸。
昭昭妹妹带给了他……
帝王之心!
这让他能够更好看清朝堂,看清大召,破除迷雾,直看真相。
是以,他才能够从容淡定,冷静地分析时局。
如若是以往,他会和皇叔一样,抓住一切机会去反击,而不会冷静谋划全局。
霍子珩眼神坚定,直视霍云霆的凤眸,认真说道。
“皇叔想必也知道,我大召如今人口已十不存三,若是我们不事先谋划全局,一味步步紧逼,对方狗急跳墙,直接动势力与我们短兵相接,那时候怕是大召将会内祸不断!”
“百姓大灾后若再遇战乱,人口怕是会降至十不存一!!!”
“到那时诺达的大召国,竟连戍边的士兵都没有,我们又拿什么脸面去面见父皇和皇爷爷??”
“不知皇叔可有现异常?”
霍子珩盯着霍云霆,见他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知道他已经听进了自己的话,勾唇一笑,继续趁热打铁!
“咱大召其他各地的藩王,似乎安静乖巧的不成样子!!!……”
果
然,霍云霆凤眸立时瞪大,看向霍子珩,嘴唇喏喏道。
“你想说……各藩王正在等着本王与陈老苟相斗,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是了,大召大旱五年,北方各地确实民不聊生,灾情严重。
但岳王的封地在东南,那里是大召受灾最轻的地方。
自从他查抄户部之后,历时近一个月,于昨晚才将户部过往账目全部一一理清。
他记得很清楚,岳王前两年还正常纳岁进供,可自去年皇兄有意动那些人以后,岳王便找各种借口拖欠岁供!!!
如今不仅不纳岁供,竟还以蝗灾为由,请求朝廷支援!!!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霍子珩深怕分析得还不够,继续剖析开来。
“藩王之忧眼下还不算最紧要的,毕竟只要我们小心谋划,兵不血刃地将陈苟一锅端,这内乱便不会波及甚广!那他们亦是没有机会……渔翁获利!”
“如今西胡军主力,已经在那一战中尽数折损,西胡算是元气大伤,对我大召暂时构不成威胁。”
“但西胡大皇子也死于那一战,怕是大单于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他那大军破不开西北军的防守,他想报仇也没门……”
“再说,西胡兵力必定不足,他想找咱掰手腕势必要掂量掂量,最后只能去找陈老苟撒气!”
毕竟若不是他向西胡抛橄榄枝,人家好好的皇子怎么跑到大召的战场,还死了……
虽本质是西胡贪心,但、重要吗?
这年头所谓真相,还不是看拳头大小??
陈苟的拳头有西胡大单于的大吗??
显然没有……
所以他只能被大单于……
打。
“咱们不如趁机蛰伏起来,示敌以若,看着他们斗来斗去。”
“再令暗卫趁机,多留意陈苟与哪些藩王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