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记本电脑将我拉到身旁:“今天陪奶奶去了寺院?”
“嗯。”
我将手中一张折叠着的黄色纸条递给他。
他问:“什么?”
“平安符,我求来的。”
我说。
“给我的?”
他接过。
“家卓。”
“嗯?”
他温润嗓音。
“我跟菩萨说保佑你长命百岁,安康喜乐,如花美眷,子息承光。”
他笑笑将我拥入怀中。
“映映,我不用这么好,分一半给你。”
他牵着我的手,伸手从书柜中取出一个干净精致的文件袋,郑重其事地将那张纸放进了柜子里里面的那一层。
(十九)
年假期结束返工,众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但又不免带着长假过后的懒洋洋。
我在办公室忙得人仰马翻时接到母亲大人电话。
我正在大堆的图纸文件中奋战,夹着电话说:“妈妈,我在忙。”
母亲口不留情:“我自小教你细致法却让你大了去画刻板商业大楼,累死活该。”
“是是是,我错了。”
我唯唯诺诺应她,口气却是调侃的。
好不容易找出工程师需要的文件列印好,我握着手机走到走廊外专心同她讲话。
母亲同我寒暄几句,听得我语气愉悦,笑着说:“大难不死,似有后福?”
“是是是。”
我甜甜蜜蜜地笑。
“我打电话给gary,他说劳二同他致谢,异常诚挚激动,简直视你若掌上明珠。”
我答:“是非常感谢他。”
“妈妈,家卓同我商量后捐助了在那次事故中失去亲人的数位家庭的小朋友。”
“嗯,”
母亲赞许:“多做善事,回报老天对你善待。”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