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娘下去收拾房间去了。
水小雨一旁轻声嘀咕道“我就说这姐妹俩有古怪嘛,整日里端着一张脸,一副假清高的样子,她俩的事情会不会连累这些人,还不知道呢!”
平日里水小雨喜欢冷嘲热讽三娘姐妹俩,可三娘、四娘从未理会过她,弄得水小雨既无趣,脸上也挂不住。这会儿趁着机会损了几句,心里才平衡些。
二丫白了水小雨一眼,没理她。
五娘有些无奈地看着水小雨,低声道“她二人对你谦恭有礼,从未得罪过你,也不知你吃错了什么药,总是针对她俩。”
水小雨撇嘴不服,还待再说,转眼看见林文英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不吭声了。
林文慧商量林文英道“这会儿我们先让阿紫和二妹夫去看看阿碧,顺便把香梅和小透回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也高兴高兴,可好?”
林文英笑着点头道“幸亏你提醒,这一顿忙乱,我竟把阿碧忘到脑后去了,真是该死,该死。”
姜恬一听,不干了“娘,你可不能死,你死了,爹给我找个继母,会打我,不给我饭吃的。”
大家一听,哄堂大笑。
姜福之也嘿嘿直乐。
林文英嗔道“你笑什么?难不成你心里真是那么想的。”
姜福之忙摆手忍笑道“不敢,不敢,真没那么想过。”
众人笑得更欢了。
李神医悄声对柳煜道“京城里那么多名门贵女心仪你,你一个也看不上,却愿意娶林文慧这样的女子,老夫一直想不通,这会儿想通了。若是老夫,也愿意娶这样的女子。这样过日子才是过日子啊!”
李神医感叹道。
柳煜笑着点头,也低声道“再美的女子也终会有年老色衰的那天,文慧性情好,对昊儿也极好,我是不后悔娶她的,只盼她嫁了我,不会受委屈就好了。”
阿紫和柯先生大包小包地坐了车去看阿碧,范晋闵直说拿得太多了,满脸通红地要把东西搬下车来。
姜福之和柯先生都道“若是把东西搬下来,那便是不认亲戚了,不去也罢!”
范晋闵这才不劝阻了。
路上,范晋闵吭吭哧哧地叮嘱阿紫,只说香梅和金小透好,千万别说他俩很受了些苦,不然,阿碧一着急,说不定月子都不坐了,要来看香梅了。
阿碧现在日子过得称心如意,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香梅和小透了。
她常对范晋闵念叨香梅的好,小透的忠义,初一十五,每次烧香时都会为香梅和小透求菩萨庇佑,逢凶化吉,平安归来。
范晋闵素知阿碧是不善言辞,但心却极热之人,才会叮嘱阿紫的。
阿紫取笑柯先生道“瞧人家五妹夫,对阿碧多好,你可要学着点。”
柯镇唐笑笑不语,车一颠簸,却自然伸出手去,扶住阿紫。
阿紫心里暖暖的,瞥了范晋闵一眼,又向夫君身边靠了靠。
果然,阿碧一听香梅和金小透回来了,忙要下床去看香梅。
范母道“你是坐月子之人,哪能随便出去,落下病根就不好了。还不赶紧把身子调养好了,娘还想多抱几个孙儿孙女呢!”
说得范晋闵脸都红了。
第二日,林文英和林文慧带着五娘几个来看阿碧。
阿碧又问起香梅和金小透,听大家异口同声说都好,只是大家不放心,请了郎中在调养身子,才不不方便现在过来的,才彻底安心在家坐月子。
李神医果然医术不凡,才几日的功夫,香梅和金小透均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