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覃父抚掌大笑,夸赞齐绥安思虑周全棋风大气,又比以前精进不少。
他又让覃识过来,把位子留给她后自己出了花房。
覃父说他约了人,现在也要出门了。
棋盘上面,白子赢得温文尔雅。
齐绥安微笑:“要不要来一局?”
覃识点了点头,收回棋盘上的黑子,说:“五子棋。”
少年颔首,她便率先落下一子,口头上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齐绥安没有立刻落棋,而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叔叔阿姨邀请我搬回来住。”
抬头看了覃识一眼,他说:“我同意了。”
与此同时,白子落在黑子的正下方。
覃识最不屑拿乔,她快速地布局,脸上倒是有几分惊异。
虽然如今齐绥安也不住在的齐家,可独居和回到原先扶养的家庭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不害怕和齐家生出罅隙,而遭到轻视吗?
两人不再说话,落子飞快。覃识在不知不觉中强势尖锐的攻击已经被尽数瓦解,反倒被齐绥安牵着鼻子走,慌不择路地四处提防。
但她依旧不是齐绥安的对手,少年看她一眼,连成了一条没有阻碍的四子,又像是随意提起:“听说现在覃家处境不太好,我想做点什么,但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覃识知道胜负已定,既不想悔棋也不想认输,干脆随意地在角落里下了一子,回答道:“我理解。”
“光凭我现有的天际不能,但如果是整个齐家,不成问题。”
齐绥安没有直接取胜,而是跟着覃识来到左下角,煞有其事地拦堵她不过随意安放的一步棋。
覃识兴致不高:“齐家应该不愿意掺和进来吧。”
齐绥安笑了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齐老先生对我有愧,这些事轻如鸿毛。”
这时候覃识隐约能感受到骆艺经常形容他的“傲”
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张狂轻浮,而是因拥有许多所致的从容。
哪怕在覃家的十年,他也不觉得寄人篱下,即便没有家世这一项,他天生也拥有许多人这辈子都难望其项背的东西。
在左下角,覃识又被围攻得四面楚歌,她手忙脚乱:“那怎样您能愿意开开金口呢?”
其实这时候齐绥安的用意已经显露,真要是生意上的事,和丝毫不知情覃识聊也毫无意义。除非是覃识手里有诱人的交换条件。
他说:“三小姐开口,我当然要鞠躬尽瘁。”
他没有说任何要求,但覃识想起了上一次他称呼为自己三小姐时候的样子。
“三小姐,我怎么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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