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这么吸血,他竟然不觉得疼。
还有嘴,又疼又痒,比针扎还难受。
不会真有毒吧?矮个扒手眼前闪过一张傻儿吧唧带着泥汗印子的脸,乡下小子太阴险!
好像听人说过,乡村少年不能惹!果然没错……
国字脸看着矮子扒手身上吸血变长耷拉下来的蚂蟥,伸手就要去抓,年轻警察赶紧制止:“不能硬拽,伤口扩大会感染。”
“你不是认识蚂蟥吗?”
国字脸问道:“不会处理?”
年轻警察说道:“我只在老家见过几次,谁没事研究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去找事主,老这么吸也不是办法。”
国字脸指指矮子:“这俩肥香肠呢?”
年轻警察想了一下,说道:“这是痒辣子弄的,我老家都拿黏性大的胶带或者膏药往外粘,他这个位置不太好,容易粘秃噜了……”
国字脸摆摆手:“我去问事主,这俩笨贼,倒霉催的。”
“不是贼笨。”
年轻警察说道:“是遇到有心人了,乡下也没人随身带这玩意,那少年不简单。”
…………
另一个房间内。
一位方脸女警说道:“情况都了解清楚了,你们挨着看看,没问题签个名,都留下联系方式或者联系地址。”
她特意问短发女人:“方燕记者,你有要补充的吗?”
方燕摇摇头:“事情发生在公交车上,我们看到的都一样。”
耐克男主动开口:“有问题找我,我是事主!”
吕冬接过笔录迅速翻看。
案子事实清晰,证据确凿。
这年头,很多东西并不规范,尤其吕冬这帮证人里,还有个大报的正式记者,本就是证人的一方,一切按流程处理就是了。
记者这个职业,还不是后来,有一定威慑力。
国字脸这时进来,问道:“完事了?”
女警应了一声,将笔录交给他,低声说道:“有个晚报的女记者。”
“记者?”
国字脸有点头疼,快速翻了遍笔录。
情况并不复杂,不用担心记者,但处理起来还是要小心谨慎,端媒体碗的难伺候。
国字脸放下笔录,挨着看了眼分散坐在椅子上的几人,问道:“蚂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