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有了他们的遮挡,其他人并没有看到或是拍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李道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一触之下,他立刻收回了手,满脸惊诧,“这、这竟然就是功德金光吗?”
其他人纷纷转头看他,急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李道长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我说不上来。不行,我好像有了新的感悟。”
李道长说完,竟然不顾众人,直接席地而坐,闭目参悟起来。
这下更是惊得其他人,一会儿看看李道长,一会儿看看晏玄。
晏玄此时已经收回了金光,其他人见李道长仅仅是摸了一下,就能开始悟道,全都蠢蠢欲动,想要蹭一下功德。
晏玄见他们意动,摇了摇头淡淡道:“道法自然,蹭功德也是讲究缘法的,你们既已错过,再强求只会适得其反。”
众人这才遗憾又不舍地歇了心思,心里齐齐懊悔,刚刚怎么没有像李道长那样摸一摸呢。如果蹭到了,那现在参悟道法的,就是自己了。
这十几人,每个人的年纪都比晏玄大了一倍不止,缓过神后,想到刚刚起了要蹭这名年轻人功德的心思,顿时又觉得脸上臊得慌。
他们不久前才质疑晏玄不堪为主持法师,现在看来,他们所有人的功德加起来,确实是不如这名后生的。
好在晏玄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
晏玄看向秦掌门,“这样可以了吗?”
秦掌门则是看向众人,特别是贾道长,重复了一遍晏玄的问题,“这样,可以了吗?”
其他道长纷纷点头,虽说闻道有先后,但得道却不是。他们年长又如何,天赋不如人家,道法和功德也比不过人家,还有什么资格反对。
秦掌门之前那话,虽不中听,但也没错。他们别说身负功德金光了,甚至连金光见都没有见过。
原来道法并没有没落,只是不在他们身上罢了。
贾道长见其他人都点头同意,心中仍有不甘,涨红着脸反驳。
“我从未见过有人有这样强的功德金光,他一个毛头小子,更不可能有。一定是秦永贤你动了手脚,对不对?你为了他,居然敢在功德镜上动手脚!”
面对贾道长的污蔑,其他道长都不禁露出了不赞同。
功德镜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你们无极门的至宝法器,那是谁都能动手脚的东西吗?
晏玄冷笑一声,
“你鼠目寸光,没有见识也就罢了,还指责别人动了手脚?
你没有功德,别人就不能有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年纪小怎么了?我就是这般天赋异禀。
说不定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干了天大的善事,于是天道奖励了我。
羡慕吗?可惜了,你羡慕不来的。”
晏玄自然不能承认自己原来是谁,现在的样子,其实是占了别人的身体。
玄学一门,相信因果循环,也相信积善行德可以转世投胎。就算晏玄不说,众人也会觉得他身上的功德金光,应当是前世做的善事太大,带到了这辈子。
这样的人,入了玄门,对于玄门来说,也是一大幸事。
至此,再也没有人对晏玄作为无奈道:“你们绕了一大圈,原来就是想要看功德金光啊。早说啊,我又不是不给看。”
他说完直接摊开手掌,只见一团金光覆盖在了他整只手掌之上。
这一幕的出现,惊得周围十几名道长全都使劲揉眼睛,齐齐将他围住。
也因为有了他们的遮挡,其他人并没有看到或是拍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李道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一触之下,他立刻收回了手,满脸惊诧,“这、这竟然就是功德金光吗?”
其他人纷纷转头看他,急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李道长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我说不上来。不行,我好像有了新的感悟。”
李道长说完,竟然不顾众人,直接席地而坐,闭目参悟起来。
这下更是惊得其他人,一会儿看看李道长,一会儿看看晏玄。
晏玄此时已经收回了金光,其他人见李道长仅仅是摸了一下,就能开始悟道,全都蠢蠢欲动,想要蹭一下功德。
晏玄见他们意动,摇了摇头淡淡道:“道法自然,蹭功德也是讲究缘法的,你们既已错过,再强求只会适得其反。”
众人这才遗憾又不舍地歇了心思,心里齐齐懊悔,刚刚怎么没有像李道长那样摸一摸呢。如果蹭到了,那现在参悟道法的,就是自己了。
这十几人,每个人的年纪都比晏玄大了一倍不止,缓过神后,想到刚刚起了要蹭这名年轻人功德的心思,顿时又觉得脸上臊得慌。
他们不久前才质疑晏玄不堪为主持法师,现在看来,他们所有人的功德加起来,确实是不如这名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