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父。”
景云崖颔首回答道。
“原来是景家的公子,难怪如此的一表人才。”
秦文瀚眼中的真挚不似作伪。
【难怪这幅打扮,原来是景家的人。糖酥这哪是沾了晦气,明明就是否极泰来!】
白糖酥听到秦文瀚心中的话有些不解,云崖不是修者吗?秦哥这么会知道,而且惜姐不是也没听说过云崖。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在意的事景云崖的人品,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是显赫还是落魄,对于她没有任何差别,那都是人家家里的事。
空中蓦地传来了一阵悠扬空灵的笛声,白糖酥和景云崖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你们看啥呢,景公子今天受惊了,不知是否愿意去秦家休息一晚。”
秦文瀚看着白糖酥与景云崖默契的举动,眼中仿佛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目光越来越深。
反倒是本该扮演‘丈母娘’这个角色的何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骂着他引狼入室一般。
但是沉浸在乐声中的白糖酥没有发现他们两个完全听不到笛声。
景云崖注意到白糖酥情不自禁流露出的陶醉神色,双眸中浮过几丝复杂的思绪,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期待低声问道:“笛声好听吗。”
“好听。”
白糖酥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好久没听到与她爸爸吹奏的一样动人的笛声了。
“那就没错了。”
景云崖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白糖酥说一般,不染一丝尘俗烟火气的嗓音中莫名多了几分喜意。
“嗯?”
白糖酥愣了愣。
“糖酥,家里人在叫我,等我和他们说了你的事,我就来接你。”
景云崖说完这句话,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们身边。
一时之间秦文瀚与何惜的神色都有些复杂。
“糖酥你们认识多久了。”
秦文瀚黑着脸问道,虽然他刚才还很满意景云崖这个‘女婿’人选,但那也是建立在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里时。
如今景云崖无视了他和何惜这两个家长,自说自话的就要带着糖酥去见他的家人,这就让他不高兴了。
“……”
白糖酥无语的看着面前神色愤愤的两人,就算她不会读心术也能知道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们别乱想,云崖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虽然接触不多,但是里的修真者都是不沾俗世的,难怪云崖说话这么单纯,都惹得秦哥他们误会了,白糖酥自己在心中为景云崖找了个借口,她可没秦哥和惜姐他们那么自恋。
“行,我们先回家。”
秦文瀚一脸‘孩子大了管不住’的表情,痛心疾首的为白糖酥与何惜打开了车门。
白糖酥:“……”
……
将面粉与猪油椰奶混合成一块,仔细和均匀后踩着小板凳放在星又够不着的地方醒发。
做油酥的时候纠结了一会,还是按照了陶浊的要求多放了一点椰蓉,但量依旧把握在不会影响口感的地步。
接着将油酥用醒发好的水油皮包好擀成长片,白糖酥细心的将其卷成一条再次放在一旁。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重复以上的擀面和醒发的步骤一次,星又看着眼前比蛋糕还要甜美的幼崽甜点师开始准备起了馅料。
“阿浊喜欢椰蓉的,凌光喜欢绿豆馅,鸣夏最麻烦了,又不是蛋黄酥,做什么蛋黄馅。”
可是哪怕嘴上这么抱怨着,白糖酥杏眸中春水般的温柔还是让星又忍不住晃了下神。
“阿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