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倒入手心,抓住徐子阳的手,直接动手帮他搓揉手臂上的淤青。
“啊啊啊!”
“后娘,轻点,轻点,好疼!”
“呜呜,后娘,疼啊!”
……
看着徐子阳鬼哭狼嚎的样子,林未一脸鄙视。
“闭嘴,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不想练武。”
“想,”
徐子阳咧嘴,双眼泪汪汪。
可,好疼。
抬头,看向还在虐自己手臂的后娘,强忍着掉泪的冲动,“后娘,今天还教我们新动作吗?”
呵!
林未鄙视,“贪心咬不烂。
等那天你们练这个动作,熟练到不把自己手臂当木棍去敲木人桩的时候,就开始学新的招式。”
说完,让他走开,让徐子珩过来,帮他揉。
徐子珩的看起来比徐子阳的好很多,没那么惨。
揉药酒的这个过程,徐子珩硬是一声不吭,咬牙强忍着疼痛,而汗水也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可见有多疼。
这小子,能忍。
啪!
林未一巴掌打在徐子珩的头上,“疼就喊出来,没人让你忍。”
徐子珩“……”
徐子阳郁闷,“后娘,我疼,我喊出来,你让我闭嘴。
大哥一声不吭,你却让他喊出来,你,你区别对待。”
“谁让你喊得跟杀猪一样,难听。”
林未嫌弃。
随后把药酒瓶子塞给他们,“以后练完之后,像刚才我给你们揉的一样,自己给自己揉。”
说完,便扛着铁铲出门。
到了地里,看了一眼秧田里的水,便打开引水渠的缺口,引水进去。
不过是三四天的时间而已,秧苗长大了许多。
黄色已褪去,现在是绿油油的一片,涨势很好。
林未一到秧苗们立即摇晃起小叶子来。
“后日,我就能长出第三片叶子,太难了。”
“坏女人,天气热,你要记得过来给我们放水。”
“就是,要喝水。”
……
林未翻了个白眼,“老实说,你们要多久才能移栽?”
“坏女人,种田需要耐心,我们还小,不急。”
秧苗摇晃着叶子。
“对,不能移栽。”
……
“我家的牛,对你们娇嫩的身躯垂涎三尺,你们奉献下,让它饱餐一顿,如何?”
林未蹲了下来,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