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委屈地道:“我也只想着,等大哥伤好了以后,咱们就能要回来了。”
可就算是要回来了,那也是吃过的,用过的,怎么想也和原来不一样。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齐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宁彦亭正在屋中休息,又等来了一个客人。
“大哥。”
“二弟,你怎么来了?”
宁彦亭道:“今日你不当值?”
“今日休沐,我想着大哥的伤势,就来看看大哥。”
宁彦文道:“大哥,你觉得身体如何了?”
宁彦亭在心中冷笑一声,说:“也怪我有伤在身,不便行动,这几日没有去上朝,竟是连休沐都忘了。劳烦二弟挂心,我觉得好多了,想来半月以后,就能顺利下地了。”
“这样就好。”
宁彦文长舒一口气,很是为他高兴的模样。
他与宁彦亭说了一番闲话,话题才总算是扯到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上。
宁彦文状若不经意地道:“还好大夫说大哥只要休息半月,若是半年,恐怕咱们宁家也承受不起。”
宁彦亭心中微动,面上却露出了不解:“二弟,此话怎样?”
宁彦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二弟,有话直说便是,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大哥这么说,那弟弟也直说了。”
宁彦文叹了一口气,道:“大哥也是知道的,这些日子以来,大嫂担心大哥,特地从公中要了不少好东西去。”
他说着,环视四周一圈,果然在屋子里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新摆设。以宁彦文的眼力,不难看出价值不菲。
他将心中翻腾地不满咽下,又苦大仇深地道:“弟弟也知道,大嫂这是担心大哥,一时心切,可大嫂拿的到底是公中的东西,若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这次数一多,实在是……大哥也别怪我,只是夫人那边催得紧,弟弟也只能厚着脸皮来找大哥了。”
“云兰去公中拿东西?”
“是啊,大哥,你平时喝得参汤,这屋子里的摆件,可都是公中刚拿过来的。”
宁彦亭目露疑惑:“这有何不可?”
“其实……啊?”
宁彦文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道:“大哥,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