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顾侯爷不必往心里去。”
语气发飘,尤其是看着逼近男人,黄忠义从心底涌出后悔之意。
下一瞬,男人神色不变,顿足扭头,看向门槛处的文弱书生,
“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多说,黄先生慎重。”
银色小刀被拔下,门框隐隐发裂,这块儿好木料,算是糟蹋了。
刀子挪开,黄忠义长松一口气,
“我知道我如今的身份让侯爷极为怀疑。学生愿意自证清白,某并非黄家嫡系!”
黄大太太在一侧看戏,哪里知道,突然竟吃到黄家的瓜。
一脸懵,看了眼浑然不觉的黄忠义,开口,
“侄子说的什么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出了意外,祖宗三代也会被查出来。你怎么可能不是二弟的孩子,快别说胡话。”
黄忠义这才想起来,还在一侧听着的黄大太太,急忙说道,
“侯爷既然对黄家出手,想必早就对内情,了如指掌。”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帮你?”
顾知山回头冷笑,他既没有柳氏那般姿容绝色,又非自己所喜爱之人。
平白无故做慈善,他看上去那么好忽悠?
黄忠一顿,等时愣住了。握紧门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余光瞥见楚墨带着丫头站在北屋观看院子,他娘也在看。
这院子小,没什么秘密。黄二太太定然也知道,若是今天晚上逃不出去,他就完了。
一咬牙黄忠义决定,如实托盘而出。
“我知侯爷一直到处查证,新婚之夜,为何侯爷会突然进了内院。”
利眸紧盯,黄忠义吞咽了两下唾沫,才觉得后怕起来。可家里事实都拿来查证过,明明不是说,会保住黄家吗?
一咬牙,全部脱口而出,“陛下亲自下旨,着祖父查证你军粮奢靡浪费一事,因没什么缘由,所以才…”
若没有圣旨在前,上次给张家的合欢香又怎么会出现在黄家,更别说,新婚之夜的那日,外宅男子怎么会出现在内宅新房。
顾知山瞬间想明白缘由,合目敛去眼中挣扎之色。
算计他的,是他的嫡亲外甥。真是!真是!
话刚出口,黄忠义便后悔了。
顾知山眉目之间,黑云压城。看得让人实在心慌,比方才插到门框时,更让人害怕,忙开口替自己找补。
“侯爷若是爱重柳氏,学生愿意亲自奉上休书,与那柳氏一别两欢。”
顾知山抬脚逼近黄忠义,下一瞬,黄大太太见他要合离,慌得不好,拉住黄忠义就要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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