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地过分暴戾,嘉勉喊不停他,就径直咬人了。
酒精的余威,催发的某人烈烈的呼吸,能把这房里的一切都点着了。他拿虎口别着她的下巴,断续的气息,“又反悔了?咬人呢!”
嘉勉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原先是嗓子哑了,现在感觉连着舌头的那根筋断了。
他就是狗,毋庸置疑。
暴戾的狗恢复片刻的温驯,因为他眷恋着她的糖,甜丝丝的,去嗅去舔去掠夺……
而嘉勉整个人像朵绵绵浮云般的棉花糖,遇濡湿遇空气,她便软化了,塌扁了,她觉得她要在自己最后一口气前救赎自己。
“你起来,压得我快要吐了。”
某人听清她的控诉,抱着她翻了个身,彼此换了个个,“那么你压着我,我不会吐。”
嘉勉伏在他身上,想起来,周轸不肯,一只手横圈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喊她,“嘉嘉……”
“……”
“嘉嘉……”
“干嘛?”
嘉勉有点不耐烦。
某人诘笑,“没什么,就是喊喊你,你答应就好。”
楼下谁的电瓶车不小心被碰到了,防盗铃急急地响起来,闹心极了。床上的人瞬间公子哥病又犯了,“这里跟菜市场有什么区别,好吵!”
“……”
嘉勉不作声,她和他的五个手指头干上了,铆足劲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周轸干脆用力一拢,嘉勉整个人被他掳到眼前,床头灯照在他半张脸上,挨她近的这一面是阴影,
二人四目相对,周轸徐徐伸手来贴她的脸,出口的话与手里的动作一致的轻柔,
“嘉嘉,我今晚能留下来嘛?”
“你觉得呢?”
某人一副你说这个我就不困了的嘴脸,“我觉得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出自日剧《四重奏》
第34章4。6
“看过一则笑话,说一对夫妻,妻子受够了丈夫的狂妄无礼,计谋要杀了他,去买凶器或者毒药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店,店里有丈夫最爱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