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鹂走后,徐述叫上喜鹊与铜钱进了书房。
铜钱当先道:“属下去时,王妃的确是从公主府出来的。”
“那你呢,喜鹊,王妃出去的时候你在哪里?”
徐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气,吓得喜鹊赶忙跪下,辩解道:“王爷息怒,王妃昨日就说叫奴婢回去看看爹娘,奴婢刚刚才赶回来,不敢怠慢,并未听王妃说今日要出去!”
说着抬起头来,小声道:“王爷,您说王妃会不会是……怀疑奴婢了?”
她不敢确定,沈曦待她虽仍旧如往日一般好,可有时候却总与小鹂两人一起关在房间里说悄悄话,便是事后她向小鹂套话也套不出来。
可她都这般小心了,沈曦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徐述捏着眉心,有些头疼,忽想起一事,又问道:“那日沈凝霜留下的帕子和那贱人碰过的衣服可都处理了?”
“是书彦亲自烧的,应该没人看见过。”
铜钱忙道。
不,她不会知道的,他藏得这样好,她怎么会知道?这一世,他是要与她白头偕老的,她是那样的纯真善良,沈凝霜自己作死,就算他现在不杀她,以后她早晚也会害了沈氏满门,他只是提前动手了而已。
他没有错。
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徐述默默念了一刻,连跪在地上的喜鹊与铜钱都忘记了苛责。
没过一会儿,书彦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徐述见书彦面带愧疚,猜到事情可能办砸了,他按着案几,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你不会想告诉本王,又让那个毒妇逃过一劫?”
书彦等人俱是一阵,忙咕咚一声跪下,“王爷恕罪!奴婢也没想到那毒妇会这样走运!奴婢叫来了三个汉子将老竹林围的水泄不通,可到了约定的时间那毒妇却根本没出现,来的……是她的婢女莺儿!”
“待奴婢反应过来的时候,莺儿已经……沈凝霜也不见了。”
书彦不知为何徐述如此恨沈凝霜,但他自知是坏了徐述的大事。
徐述想杀沈凝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本他都计划好了,只要今日沈凝霜进了那间净室,不到第二日她在佛门圣地与人私通丑事就会传遍长安、身败名裂,这是真正的比死亡还要痛苦。
上次铜钱带人截杀沈凝霜不成,这次他将事情交给心思缜密的书彦,甚至为了以防万一,还令书彦伪装成他的样子去大慈恩寺,没想到还是被她逃过一劫。
沈凝霜,我必要你不得好死!
“贱人!”
徐述一怒之下,将案几上笔墨纸砚尽数扫过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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