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出轨的开始,是在酒会后一觉清醒发现秘书床单上的处女红。其实那并不是他,男人喝醉后哪儿有性功能。但在秘书不断的添油加醋下,和玫信了。
和玫太骄傲,她浑身的刺同样使她越轨。
从那天起,他们开始无止境的恶劣。
江延问:“你觉得,你跟牧越能吗?”
“这个疑问句本身是不对等的,你们太优柔寡断了。妈妈她一边爱你,一边恨你伤害她,至今她还住在玫瑰园。而你,至今不提出离婚。”
和灵说,“我不知道牧越能不能抵抗住诱惑,至少,他如果有背叛我的那天,我们的感情便是一刀两断。”
“我不会跟妈妈一样,让他把我伤害到那样的境地,我也不会允许他跟您一样,让我们互相折磨到死。您放心,我知晓分寸。”
和灵:“但其实我更相信,我们是爱着彼此的。您这是挑拨不了他,来挑拨我了吧。”
顿了几秒,江延温笑了声,“嗯。”
牧越不止是找和玫聊过,连他也是。
当时江延问他:“你现在护着她,不过是因为你现在喜欢。你觉得你的喜欢能有多久?”
“八年前,我觉得我只会爱她两个月,但我爱了她八年。八年后,让我回答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有生之年,必不会止。”
他眼底的光足够明亮,似是越过茫茫光年后奔赴而来的真诚,不被利益、世俗、流言蜚语裹挟着,永远炽热的爱意。
“阿灵。”
江延走上前,轻轻抱住她,“路自己选的,得好好走。在你认输之前,我不会拦你,也不会帮你,知道了吗?”
他的声音一贯成熟温柔,用最平淡的话告诉她,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知怎的,和灵眼眶有些湿润了。
“不知不觉,我的宝贝女儿都这么大了啊。”
江延低叹着说,“我只希望,他能比我对你更好。”
和灵的名气逐渐打开,正式开展的那天,松离艺术馆门口排满了长队,密密麻麻地看不到尽头。
有自媒体博主搞临时采访,问:“你最期待这次展览的什么?”
“期待00这么多作品,她究竟会把那一副放在松离展馆最显眼的位置。”
“……”
开馆前两小时。
和灵带着牧越逛松离,“我这都算给你特权了,可惜这展览家里有,你得配合配合我,看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