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份乳鸽汤只有两份被人下了药,但是这并不能洗清她的嫌疑。
赵宣一来,林琬菁立刻让人奉茶。
白玉茶盏里浮着几片龙井,翠黄色的茶水映着白玉茶盏微微变色,赵宣接过茶盏后轻抿,并未说话。
可是赵宣越是冷静,林琬菁越是担心。
嫁给赵宣八年,早已经摸清他性子,如今他越是冷静就证明他越生气。
“爷。”
林琬菁硬着头皮轻轻唤了一声,不是她胆子大,而是赵宣查,她也查。
那边赵宣刚查出来尤珊是吃了大寒的绝子药,她就知道了。
别人有没有这药她不知道,但是她有。
一想到库房的绝子药少了半瓶,林琬菁就止不住全身发寒。
“婷姐儿年幼不懂事……”
“够了!”
林琬菁刚开口给赵瑾婷辩解,赵宣就将手中还有大半盏热茶的白玉茶盏直接扔在了她的身上。
热水透过衣襟浸到肌肤上,略躺的温度都不能温暖林琬菁的心。
成亲八年,这是赵宣第一次对她动手。
“林琬菁,你和爷好好解释解释,你的库房里为何会有那么多害人的药物,还有那绝人子嗣的药粉,你又是从哪里来的。爷可不记得你当年的陪嫁里有这些东西!”
赵宣问的很直接,就好像一个又一个巴掌直接打在林琬菁的脸上。
林琬菁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