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阿巴斯没有主观上的羞辱之意,但是他的作为已经造成了事实上的羞辱,这使得帝国的两个脑稍微有些头疼。
“怎么说,反正直接动手肯定是最亏的,反正他自己的内斗还没打完,这会确实把我们自己打疲了,不休息是不能打仗的。”
“可是,这种大活不回应,造成的就是我个人形象的坠落了。”
“倒也是,帝国皇帝就是帝国的神明,这样倒确实会打击你南征北战而来的神圣性,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你的养子身份,到时候有谁公开质疑乐子就大了。”
“老师,我在想能不能复刻一遍教会的活动,高卢人这会也被我们控制,他们的军队也不弱啊,不如动一场赎罪远征。”
“好办法,原因是什么呢?”
“原因不重要,至少现在不重要,我完全可以以高卢人的宗主或者皇帝的身份下令,命令他们去作战。”
“不不不,你能想明白吗?帝国和教会军队在高卢一战中为什么人家能正儿八经的作战,那是我们拿他们的高层作为人质,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控制住他们的心思,让他们好好作战。”
阳光自天空洒落下来,安卡拉的遮挡让本来应该非常刺目的光芒被柔化,仿佛母亲给孩子披上的轻纱一般,缓缓的落在福格瑞姆那华丽的白之上,夺目却不刺眼。
大西躲在阴影之间,他厌恶光芒,长久以来的隐退使得他习惯了拒绝光明,尽管外界对于这位永生者吸血鬼的身份一直充满怀疑,但是他也毫不在意。
在花园中央,阳光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给予了慈爱,除了中央亭子下的一角,大西正在和自己的弟子对弈取乐。
棋盘上的博弈可以很迅的激人的大脑,普通人一天只能进行三场高强度的对弈,但是对于这对师徒而言,三场并不能完成一场大事的决断。
“将军,我又赢了,如何?所谓君子乐得其志,小人乐得其事,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考虑到被使唤的人的意愿,我们可以不尊重高卢的国王,让他举着白旗在军队面前跳舞,但是不能不尊重高卢的人民。”
福格瑞姆徒劳的提起自己的士,向上一支,企图通过抽掉架子的方式来制止炮对老将的袭击。
然而所谓徒劳,就是大西将车沉入底线,抽棋之势已经完成,任凭福格瑞姆人般的大脑如何运作,都不能想到自己如何才能解围。
“正如象棋,如若不看清局势,一定要逆天而为,有些时候就会输的更惨。”
一颗颗子被福格瑞姆当做替死鬼丢到车的口中,每次都只是要逃避老将必死的命运。最终,整个棋盘楚河以北全部干干净净,徒留一个老将孤掌难鸣。
“所以,有些时候,顺势而上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大西提起自己的老将,主动送到福格瑞姆的将前。
“不然,你就一定要等着别人犯错。恰好,现在犯错的人已经出来了,何不顺势而上,一举击溃他呢?”
福格瑞姆越的疑惑起来,他皱着眉头,紧紧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不让出兵的是您,认为有机会的也是您,觉得驱虎吞狼不行的还是您,老师,您要是因为我之前逃避责任而生气,还请直说啊,别这样憋着,怪难受的。”
大西轻笑一声,他站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福格瑞姆。
“动脑子啊,什么事都要动脑子,不是每个人都是我,愿意拿最直白的话说事的人只有我,你以后听别人长难句你怎么回应啊?要从这些话里面提取我的建议,就当是你的考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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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凯撒堡这座千年古城中央的皇宫灯火通明,大西踱步走在一个大殿中,这里被改造的无比宽敞,大量的数据线被小心的束缚在墙壁上,整个区域有将近四十个工位,到处都是双目通红却又小心翼翼的人。
“成为政务官,并不代表你就能够出师了,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你的每句回复都代表了帝国的意志,我手把手的培训你们,是为了你们能够分点我的担子,所以,不要有侥幸心理,你们每个人的回复我都要过目。”
大西看着自己的数据板,皱起了眉头。
“我还训话呢就有人给我递板子了,二十五号,给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