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期望什么职位。”
庄理略顿,“我需要重新规划。”
这就是答案了。
空间安静下来,一束灯光映在墙壁上,那里缺失了一幅画。版画置于地板斜倚墙壁,黄与橘在湖蓝色中自在舒展,向日葵无形而有神韵,挥洒写意之感犹如一篇散文诗。
”
为什么是‘无题’?”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它。
叶辞说:“尤说什么题目都好像显得不合衬。”
“那……你就告诉他要向日葵吗?”
“当时我给尤说,”
叶辞弯起唇角,“要‘迷’。”
“Mystic?”
(神秘的)
“Nope,fascinated。”
(着迷的)
脉搏突突跳了两下,庄理故作镇定地朝叶辞看去,“是吗?”
“你可以打电话到他工作室确认。”
叶辞走向画作。
庄理抿唇,脸颊微微发烫。
“叶辞。”
叶辞挂画上墙,退一步端详起画作,“什么?”
庄理一步步走过去,从背后牵住了他的衣衫。
“叶辞。”
她只是又唤他的名字。
他转身,以复杂眼神凝视她,“我为我的行为道歉,可是小理——”
她踮脚封住了他的话语。
画作的色彩蓦地泼洒出来,庄理在迷与梦幻中和男人融合在了一起,水牛皮沙发变得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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