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挑明了说“那个老登对贵妃娘娘的不叫爱,那叫占有欲,是看到个漂亮的人,漂亮的事物就想据为己有。”
“这不是爱,爱会希望对方好,爱是盔甲,不是囚笼。”
裴景策跟着她重复了一下“爱是盔甲,不是囚笼?”
“自然。”
江南月抬眼看了看天空“我明日就走。”
她把在寺庙里和林棠溪姜微云说的话和裴景策说了。
“我和父兄商量好了,今天也算来和你告个别。”
裴景策道“万事小心,一定要回来。”
平平安安,完好无损的回来。
“保证回来。”
江南月思维很跳“如果我赢了北越,我就穿身红衣,骑高头大马回来,怎么样?”
“好,你只要回来,我都去接你。”
江南月道“可是红色比较特别,陛下让不让穿呢?”
“求之不得。”
两人又说了些和北越相关的事情,裴景策叮嘱了江南月几句。
江南月应下,突然蹙了下眉毛“……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裴景策气息变了一分。
江南月逗弄心思更甚,她抬眼,对裴景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缓缓道“你身上的东西。”
裴景策艰难道“是吗?”
“当然。”
江南月眼神无辜极了,她换了个姿势,侧着坐在对方的腿上,手顺着他胸口往下摸,眼睛却盯着裴景策。
她道“是什么东西呢?”
裴景策由着她摸。
她手越来越靠下,裴景策眼底越来越晦涩。
到裴景策腰部的时候,江南月手一顿。
她道“找到了。”
她把裴景策腰部位置的东西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