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抬眼,缓缓扫向余天,余天堆起一脸贱笑,“噢”
字拖了个长音。
男人漆黑的眸子突然转变成凌厉的警告,“闭嘴。”
“老大,我都是为你好,在这儿动感情,小心回去到政委那挨批。”
裴征:“小五你跟余天换一下,今晚让他守着吧,明天也他守着。”
“好嘞,天哥你来吧,那边安静得很。”
余天内心哀嚎,却也只能张大嘴巴不能真出大声,“老大。”
裴征突然笑了下,笑得特温和,从未有过的温和,“去吧,交给你了。”
余天潜伏在草丛中,目光透过夜视镜监视着扎托方向的一举一动,“老大……”
“闭嘴。”
耳机里的低声呵斥,余天只好闭上嘴巴,小五在旁边小声说,“老大怎么会分不清事态,你这是在怀疑我们队长的能力,咱老大英明神武,绝不会犯这种觉悟性的错误。”
余天咂么着嘴,“是我想多了?”
小五重重点头:“是你想多了。”
余天抓了抓脸,难道真是他想多了?他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裴征沉声,“余天,集中注意力。”
余天被耳机里男人低沉的喝令吓得打个了激灵,“是。”
之后的一整日,时雨在酒吧工作哪里也没去,裴征带一小队人蹲守托扎,另一小队蹲守威猜,只待明日一举截获毒品和邦哥此人。
裴征与渔夫商量抓捕计划,云南缉毒大队已经出动,此时,只待邦哥落网。
……
阿沛趴在吧台上,看着她调酒。
时雨倒了15毫升蓝橙利口,放了大半杯的小冰块,45毫升的伏特加,薄荷利口15毫升,手腕翻转地摇晃着调酒器,再倒进长鸡尾酒杯中,加入柠檬汁15毫升,放了一颗红色的小樱桃做点缀,在酒吧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玻璃杯蓝绿相间泛着光,特别漂亮。
“纷朵,这个叫什么名字,很漂亮。”
“像不像翡翠。”
她问他。
阿沛用力点点头:“很像。”
“它叫翡冷翠。”
时雨说,“想学吗。”
“想,可是我学了调的酒也没有你的漂亮又不好喝,来的客人都喜欢点你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