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娴是吧?”
沈钦楠停在了离她一米远的地方,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害得他可苦了。先是昏迷,让关心他的人担忧害怕;接着是脑子里出问题,让他误会煊朝朝,搞不好还有可能把煊朝朝气跑,还因此让大家都以为他心理出现了状况。
“楠哥?”
沈钦楠的眼神充满了厌恶,鲍娴即便想忽略都难,她开始不确定茶壶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应该不是来捞她回去的。
“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去害我的?”
沈钦楠也不怕她不说,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楠哥说什么呢?我怎么敢害您。”
上次因为煊朝朝的事,该说的她都说了,是因为想沈钦楠他们离婚才跟李二少合作的。
当时沈老说念在她初犯,又是一时糊涂,所以那件事便不再提。后来沈钦楠醒了后也说不再追究,还让她出任务。
现在,沈钦楠为什么又提她下毒的事?
可在对上沈钦楠那勾起似嘲讽的唇角时,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茶壶,“是你找人阴我的对吗?是你想我进这里呆着?”
她就说呢,沈钦楠那个人在她那样对煊朝朝后还能不追究,原来表面大度不过是做给沈老看的。
亏她还以为他们是来救自己的,以为沈钦楠终于发现她不见了,原来原来,不过是笑话。
“那可不关我事,是你自己蠢才进来的。”
茶壶摊摊手,如果换作皮妹,皮妹肯定不会上当。
看,别说作为同事一场,没给机会,给了,就看你有没本事。
“你!”
鲍娴那恨意一鼓涌上心头,气得说不出话。这些人怎么能在沈老面前一套,背后一套呢?
“别给我装,快说,”
沈钦楠的耐性总是看人而言,“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那个记忆片段谁给你的?”
“什么记忆片段?我不知道。”
鲍娴心知她的好日子到头了,应该说早就到头了,她回不去了。
“楠哥,我真不想害你的,你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只想你好。”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调,是这几个月的心酸,也是这梦破碎后的悲哀。
沈钦楠不为所动,冷声道:“我知道你有李杍这个帮手,你是希望我回去问他,还是希望我把他扔哪里好?”
鲍娴吸鼻声顿住,是被沈钦楠的威胁刺激到,“楠哥,李杍这些年替你做的事还少吗?你不能这样对他,而且他只不过是帮我把了两次风,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我考虑下放过他。”
只把了两次风吗?帮着鲍娴欺上瞒下,明知鲍娴做的事会对他不利,对煊朝朝不利,却还是一心向着她。
鲍娴心知沈钦楠这个人,他想要弄清楚明白的,你越是不说他越会想方设法的去弄明白。
自己都这样了,又何必再去拖累李杍。那人,为自己做的够多了,她都没机会报答。
“我真不知道谁指使的,不管是那个药还是记忆片段都是李二少给我的。”
其实问鲍娴也是白问,她除了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以及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其他根本没细想过。
既不管给沈钦楠下毒后会产生什么后果,只想如此能令煊朝朝答应离婚。再给沈钦楠植入记忆更是对她有利,如此,沈钦楠自然会厌恶煊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