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要求就是,当你没画过这幅画。”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解释,在旁边坐下,换了一块画布,拿起笔作画。我被他娴熟的绘画技巧吸引,一瞬不瞬地盯着。
三个小时后,纸上出现一幅构图、光影和我那幅画一模一样的画,但技巧明显比我的好不止百倍。
靳士柳回头和我对视,道:“就是像这样,若你卖给我,以后这幅画就是我的。”
我终于明白为何他三番两次来找我,而且他的目标绝对不是这幅画。
灵感对画画的人来说极其重要,只是我技术尚不够火候,暂时谈不上灵感,我不知道靳士柳是否真“枯竭”
到需要买的地步,亦不清楚几万买“小儿科”
画是否值当,但我没立马拒绝。
两万,数目不少。
靳士柳又道:“这样,先买今天这幅风景吧。之后,你想来我的画室画画便来,只是我喜欢的画得留下,我不喜欢的,你可以带走任处置。”
“不了。我的画连好都谈不上。”
“我可以教你画,你有天赋,我挺喜欢你的。再说,画好不好主要在于谁署名不是吗?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我。”
怎么可能完全不心动?抛开钱,能在这么好的画室画画,靳士柳可以私下教我,这几乎是梦寐以求的,但理智强迫我拒绝。
凌晨三点,靳士柳叫来司机送我回家。
踏出画室一刹,初秋的冷风拂过,我清醒一些,立刻想起了我哥,但难得的是,方才画画的时间里,我竟一直没有想起他。
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递给我一个打开的袋子,里面是红白交杂的两叠纸片。
“什么意思?”
“靳先生买下了那幅风景画,而且他说,他更想买你以后的画,价钱还可以再高。”
靳士柳心思毒辣,方才问我要银行卡号被拒,居然还准备了现金。夜色很暗,摆在面前的钞票却明晃晃,灵异的诱惑如晕轮一圈圈弥散。
我看向车窗外漆黑卑微的街道,想起我哥周末东奔西跑兼职家教攒钱,想起这几周去咖啡馆卖画的情景,呼吸有些急促,不由自主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才疼得回神。
……
简单来说,靳士柳想养枪手。
(写到这还有人看算是奇迹了,sao话不会说,就……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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