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去清洗,用力搓了半天,污渍仍残留在指纹和指甲缝中,真是“顽固不化”
啊……我正烦躁,就感觉有人挨上,从背后环住我,一只手关掉水龙头,继而双手将我的手捧在掌心。
凌卓从上头的调料架取下白醋,淋一点点在我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揉搓。
“白醋就能洗干净,下次剥石榴记得戴手套或者用塑料袋隔开。”
“嗯。”
他摊开我的手掌,摩挲掌心皮肤,“怎么有些肿?”
“不是肿,就是下午做菜一直碰水,皮起皱了。”
他没说话,微微叹气,带着我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污渍很快顺水滑走。
擦干手,我转身圈住他的腰摇晃,“心疼了?那你就穿那个裤子安慰一下我囉。”
“你真这么想看?”
废话,光是想象就够我喷鼻血了。
浴室里,我哥上身着白衬衫,下身赤裸,坐于马桶,头搁置于我的肩膀,像一颗融化的小熊软糖,软趴趴地黏我身上,我捧起他的脸,轻吻因为清洁后方而泛红的双眼。
有时真想我哥变成女孩儿,这样我可以提棍就干,不必做那么多磨人的准备,让他受罪。
脑子这么想,嘴上亦毫无遮拦:“哥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我哥闻言浑身一僵,别过脸,生硬开口:“你想想就好。”
诶?生气了……?
“等等!”
我心灵福至,强行扳过他的脸,“你不会以为我送你蕾丝丁字裤,是要把你意淫成女孩儿吧?”
他狐疑:“不是?”
“天地良心,真不是!”
我立马举起手,“刚刚说那句话,也是觉得每次做之前要么一直饿肚子,要么费力清理,心疼你罢了。”
……难怪不愿意穿,我怎么忘了我哥一直介意我喜欢女孩儿这事?
解释了半天,凌卓终于释怀,同意遂我心愿。
清洁完成,他侧身对我,注视镜子,拿起那条布料稀少的红色丁字裤,两条修长的腿穿过,慢慢往上提,直到前方半透明软纱包裹囊袋和茎柱,坠下肉敦敦的一团,粗黑体毛隐隐绰绰,后方鲜红细带没入翘臀之间,性感也色情。
气氛好似凝固,我惊心于这样的美丽,赞美的话全卡在喉咙,只会直勾勾盯视。
凌卓直起身,白衬衫衣摆垂下,半遮半掩,隐秘却诱惑到极致,我冲动上前将他扛到肩上,讵料误碰花洒开关,冷水哗哗洒下,浸湿衣服和头发,然而欲火更盛。
我哥关掉花洒,攀住我的背,“怎?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