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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声音蒙蒙的,湝湝水声,皮肉相贴啪啪响,喘息呻吟,杂合难以分辨。
许久,我哥喑哑开口,“小禹……太紧了。”
我低头,发现他那支狰狞的肉棒已经全勃,被箍紧,几乎突破红色薄纱,我一点不想憋坏他的宝贝,抽出性具,帮他褪下濡湿的内裤扔在一边,才托起他的屁股,重新埋入软热甬道。
凌卓那根粗大性具失去束缚,随着顶撞在眼前乱晃,经络隐隐搏动,煞是淫靡可爱,他想去碰,却被我捉住了手。
他眼睛湿润,望着我,“小禹,摸一下……”
“摸哪儿?”
“唔……”
我附身,让四粒乳头相贴摩擦,继续诱哄:“哥,想要我摸哪儿?”
我哥蹙眉,声音低沉性感:“鸡巴……摸鸡巴。”
他平时不爱说粗话,顶多一句国民通用的“操”
。粗口七八成和女人有关,戚嘉敏的缘故,我俩小时候没少听,也因此从不讲,我哥更是,与女性无关的粗言他都不会出口,即使是在性爱中,此刻几个字就足够叫人血肉喷张。
手掌贴上滚烫水润的肉棍,配合后方的频率蠕动,凌卓眼角渗出泪水,嘴唇无助地张开,粉红软舌若隐若现,溢出喘息和低叫。
我边干边吻,有些忘情,亦想不通为何这具躯体能如此漂亮淫荡,叫人无法生厌……下方潺潺溢出的体液在搅打中变得黏稠,发出的水声听起来跟我一样神智不清。
又插了百十下,我哥的肛腔开始痉挛,咀嚼般绞紧,呻吟也变了调,带点迷人勾魂的哭腔,我爱抚他的脸颊,“是不是要射了?”
“嗯……后面,也快了,啊!”
我加遽冲刺,按照舒适的力度按压他藏匿于体内的骚点,“哥,好紧,我觉得好舒服……你也是对吧?我爱你,哥,我爱你……”
“嗯……嗯……”
听不出是呻吟还是回应,我有些失落,只管戳刺,他却摩挲我的脸颊,“我也爱你,很爱……很久。”
意乱神迷,我哥的告白却一字不落地被我听入耳中,收进心底。
“嗯……啊!”
不知是谁叫出声,不断颤抖的四肢紧紧攀住我,小穴内肉壁剧烈抖动,腹间溅开几点热液,我深深侵入他的身体,全身热度仿佛集中一处,直至射精。
未软的性具停在温热的体内,舒服温馨,我有些脱力地倒在我哥身上,抱着他,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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