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
除了喜欢在他面前表情平淡的说“我不会推理”
之类的话以外,都是一个值得尊重以及敬佩的人。
温和、聪明、善良、睿智。
“没有。”
菊川玄摇了摇头,丢给了工藤新一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他确实没有解开琴酒离开的方法。
不过,他也确实知道了琴酒是怎么离开的公寓楼。
刚刚琴酒了一封邮件。
内容很简单
尽快删除清理监控录像的所有数据。
加奈子是组织成员,留着她还有用。
——gIn。
邮件短短两句话,但信息量很大。
以琴酒的性格,哪怕是想到什么绝妙的脱离手法也不屑于去做,而是选择最直接的做法。
琴酒大概率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公寓的24层。
监控没有留下琴酒的身影,必然是动了手脚。
组织现在的技术能不能做到远程入侵这种不联网的监控设备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需要通过某种连接的媒介。
琴酒既然提到删监控,那肯定是在监控里遗留下了什么。
毕竟是临时决定的入侵,很大概率是留下了技术上的问题。
比如,入侵痕迹的数据包。
这种东西不是专业程序员看不出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以组织的风格,这种有风险的痕迹必须清除。
“你又来。”
工藤新一瞪着死鱼眼。
刚才那眼神这家伙绝对解开了迷题。
看着菊川玄的平静脸,工藤新一不由得想起来这一个星期的经历。
每一次在对方先一步解开迷题,总是这副表情,一脸平静的说着类似“这只是巧合”
之类的话语。
这画面对于菊川玄来说确实是逼格满满。
但是,他,工藤新一的感觉却异常的郁闷。
总不能没次都要忍受这种痛苦吧。
要不自己也试试?
“时间不早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请到警局做笔录。”
工藤新一所说的两个佐证,手套以及伤口尽数被证实,目暮警官带队收队。
这些证据足够让警方相信这是一起自杀案。
只要找到动机就能以自杀结案了。
接下来就是他们警方忙碌的摸底调查工作。
像死者这种没有直属亲属的摸底调查最难办。
明天还需要一小部分警力录制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