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
“不要叫我曲大臭!”
曲沉抓狂又狐疑,“我怎么感觉你迫不及待想要赶我们走?”
喻言毫不心虚又一脸正直的说:“我只是在为你们着想。”
曲沉还想说什么,简时惜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曲沉:“?”
简时惜起身:“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曲沉只好带着疑惑的走了,等把车开出去后,曲沉道:“你怎么这么快拉着我走啊,喻小言肯定有事!不行,我得回去问问。”
简时惜平静道:“他若想说早就说了,既然没说,说明他不想说。”
曲沉:“……”
好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
喻言终于把两只“赶”
走了,没了曲沉的嚷嚷,客厅顿时变得无比安静,然而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慢慢的似乎又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喻言看看箱子,按理说现在人都走了,他第一要做的就是去打开箱子,把容词放出来。
但是——好不容易消失的紧张怎么又冒了出来!
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一种叫鸵鸟心态的东西,余光看到桌上残羹,要不先把碗洗了再开箱?
不然容容出来看到桌上的残局,多不好。
喻言觉得自己的很对,于是强迫自己将目光从箱子收回,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等他把这些东西全部放洗碗机后,好像没什么理由再耽搁下去了。
喻言步出厨房,紧握的手心冒出汗,正准备走向箱子,忽然听到二楼传来声音,猛的想起人鱼宝宝,他想也不想的跑上二楼。
推开卧室门后,映入眼前的一切让他眼皮狂抽起来。
人鱼宝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还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不知从哪弄来的水枪,翘着尾巴在卧室里欢快的用水枪嗞飞在半空中的小红啾。
他行动不便,很难嗞到小红啾,小红啾飞的高兴了,偶尔张嘴吐出一缕明晃晃的火焰,跟火花似的。
一鱼一鸟玩的十分高兴,连喻言什么时候打开门走进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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