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好像无语了,不过没说我,只听见她开门进屋的声音。
我在客厅里坐了十来分钟,云溪和刘宛雪才从楼上下来了。
一看刘宛雪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新连衣裙,也不知咋的,我脑海里压根控制不住,想到了刚才的画面……
刘宛雪看见我就脸红,跟个小孩子怕生似的,躲云溪身后都不敢看我。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反倒一本正经的问她“宛雪,好些没?”
“好……好些了。”
她紧张兮兮的回答一句。
“你们这儿有糯米和雄黄吗?”
我又问道,“哦对了,还需要一点酒。”
“糯米在厨房,雄黄和酒都可以去村里刘医生家买……”
她的声音跟蚊鸣似的。
“我要去请人抬棺材,等会儿顺便买回来吧,你们在这里等我。”
云溪抿了抿嘴道。
“云溪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宛雪有几分激动。
那语气,好像跟我在这看着,能把她怎么样似的。
“可以,那我们走吧。”
要出门的时候,刘宛雪抓着裙摆一溜小跑就前面去了。
云溪无语的看了看我,这才转身离开。
我耸耸肩,等她们走出院子,这才到厨房里找糯米。
还别说,想到昨晚厨房里生过的事情,到门口都觉得里面阴森森的,忍不住怵。
还好糯米就在门后,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逃也似的捧了一把就飞奔向客厅。
不是我说,刘家这厨房的风水,那简直就是作死用的。
水缸立在楼梯口之下,看上去绿茵茵的,水龙头还滴答滴答的往里面滴着水,楼梯口又是整个厨房里最阴森的地方,这能不招脏东西?
等安葬完两个死者,一定得帮忙刘宛雪把水缸挪了,不然以后她一个人住这儿,难免不安生。
我用糯米给剑一包扎了小腿上的伤口,之后就坐在他身边,不敢乱走了,一直在研究他的面相。
最后面相没看出什么道理,倒是现,这家伙眉心严重黑,撞到的长虫精肯定不是普通货色。
长虫精,顾名思义,指的是成了气候的蛇。
这个称呼在东北一代最为普遍,民间闹长虫怪的传说,那方向流传出来的也当属最多。
按照传统传说,长虫精可是属于东北五仙中的一仙,据说十分记仇。
五仙,以我们南方人的理解,其实就是成了精的耗子、狐狸、刺猬、黄鼠狼、蛇。
在东北地区也有个俗称,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
长虫精的俗称为柳仙,是五大仙家中,最记仇的其中之二,其一当属黄大仙黄家,也就是黄鼠狼。
在民间,蛇和黄鼠狼这两种玩意儿,都被人觉得是有灵性的动物,蛇类还不能以偏概全,记仇的记仇,不记仇的也不记仇,毕竟种类多。
可是黄大仙就不一样了,天南地北就一个品种,谁要是得罪了它们,那不得把你家牲口全咬死?
我觉得剑一这家伙,虽然谈不上道家高人,起码也算得上一个正宗龙虎山弟子吧?
真不至于被一条长虫精给收拾成这样,事情挺不简单的,搞不好,他遇到的长虫,怕是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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