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见,我的陛下。”
这个女人很罕见地穿着一袭纯白色的礼裙,金未绾散落胸前,而她一贯嗜爱的红唇,也似乎浅了几分。
这样的她看起来,不像是王后,更像是那位公爵的小女儿。
不过eason也只是淡漠地瞥过她,无论谁再怎样精心的打扮也难以博得他的关注,因为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不安地嗡嗡作响。
嗡声很轻微,只有他听得到。但钻石传来的强烈情感波动,却直直冲向他的心脉。
此刻他便似乎与那个小家伙的灵魂共振,清晰地感受到他分明是,极度的恐惧与绝望。
eason不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目光之中寒意凛然。
“我没时间和你寒暄。”
他绕过这个女人,径直向房间内走去。
这个房间是他们的婚房,也是历代国王王后的卧房。眼前这张垂着奢华纱幔的床,就是他的母亲,那位温婉美丽的王后,被扼死在的这里。
“当然了,这么多天你连见e1roynn一面都不愿,更何谓是我。”
Rosa1ynn勾唇轻笑,掩藏不住眼底淡淡的落寞。
她缓步上前,自一旁的壁橱上取下两只香槟杯与一瓶酒,美丽的鲑鱼色液体涌上玻璃杯壁,馥郁的香气萦萦绕绕。
不过eason却没有接过她递来的杯子,而是自顾自坐在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习惯性地燃起支烟,咬在唇中。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以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和她的所为。
Rosa1ynn自是了然他的想法,于是两手各执一杯,轻轻碰了下,便当着他的面浅抿了口酒。
果然,命名与“玫瑰”
粘连些关系的东西,总会夺得她的格外青睐。
“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本事。”
她于是再次递去,可换来的却还是eason愈漠然的冷瞥。
“是吗。”
eason轻佻地冷哼一声,眼底噙满了明晃晃的嗤笑。
“公爵的女儿的确还不会蠢到在酒里掺东西,不过你身边那条狗怎么死的,你该比我更明白。王后。”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额外清晰,几乎一字一顿,像是刻意在嘲讽着她的虚伪做派。
Rosa1ynn原本得体的微笑,还是霎时在脸上一僵。聪敏如她,怎会听不出自己丈夫的言外之意。
“你知道了?”
秀眉紧蹙,握着酒杯的手,也不禁更攥紧了些。
“你不会真的以为,只凭你的本事,就能让她博得我的信任?”
eason终于还是忍不住沉沉叹气,这个女人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愚蠢,愚蠢又自大,令他竟有几分觉得口舌疲累。
Rosa1ynn果不其然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强逼着自己还看似无恙地站在这里。
“但你有一点,还是令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