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顿了顿,眼中的光芒弱了几分。
“我想到,我也是位兄长,曾经。”
“为什么用白色?”
eason没有理会他的话,或许也能理解为遏止他无用的情绪。
“嗯?”
傅承下意识的反应。
片刻,却又想起了自己努力藏匿的东西。
犹豫了几分,还是抬起了左手。
“我知道他不想让他的。。妻子伤心,但是只要他愿意把我的名字留在身上,什么颜色都无所谓。”
傅承眼中满含笑意,视如珍宝一般看着那块还在泛红的皮肤。
eason的目光好像杂糅着什么不知名的光,若有所思。
“这里很容易改变一个人。”
“什么?先生。”
“小家伙,我对你放纵的太多。”
傅承骇然,抬头看向eason。
他突然现,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愈的任性,甚至快要忘了,他不管怎样,永远都是eason的狗。
“先生我。。”
“你爱我吗?”
eason打断了他。
傅承愣了,他始终没想到,那样高贵的血统那样对生命不屑一顾的人,居然也会问出这样的话语。
可他慌乱到不知道如何作答,急于确认自己的厌恶是否冲出壁垒。
“您永远是我的主人,先生。”
应该算是最合格的回答了。
傅承悄悄吐出口气。
可在他急于规避的眼神之外,没看见那双青灰色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神色。
也没现卧室的门外,一只紧紧攥成拳的手。
eason要他见一个人,他也是现在才现,原来这栋别墅的地下,还有一间密室。
“坐下。”
eason将他按在一把椅子上,可自己却没有坐到对面的另一把上,而只是站在他身边。
这间密室只有两把椅子,且自己的主人却是站着的,傅承几乎是下意识的站起身,看向身边的eason。
“先生?”
“坐下。”
eason一只胳膊撑在他的椅背上,目光始终看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