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齿。
对着幼女情的畜生,是连最牲畜的强奸犯也要鄙夷的。
所幸,他所踏足的地方,Lovejoy已经事先找人打扫过,起码不会将他的鞋底,染得太脏。
“哪只手?”
老旧的木门并不隔音,Lovejoy站在门口,清清楚楚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他悄悄在心底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些,如果这是能泄他这位老板怒火的一种门路,或许他之后的工作可以轻松些。
不过还好,这种社会的蛆虫,应该没有人会在意,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太久,况且门后只能听到eason从容不迫的声音,这个过程就显得不是那么煎熬了。
但是,在eason手下,没有惨叫的玩具,对Lovejoy来说,虽然会少一重耳膜的洗礼,但最后视觉的冲击,一定不逊于农神蚕食其子的画面。
不出他所料,再次打开门后,缓缓迈出来的eason,纯白西装也不见一丝血迹,唯有走过的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
这位小王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脏。
Lovejoy微微笑起来,正了正领结,走了进去。
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傅承了。
江央端着半杯红酒,站在落地窗边。
今晚月色很沉,映照的大理石地面都灰暗无光。
net告诉他,傅承亲自和她告了假,说是,有事情要做。
江央不信,可是也无暇去管,初接手江氏的工作千千万万,他身为年轻的继承者,更是要顶得住一切质疑。
还好有金楹的帮衬,这位富家小姐,倒不是个完全的花瓶。
两人共同交织的领域内,她更像自己的伯乐了。
“在想什么?”
金楹穿着真丝睡裙,同样捻着半杯红酒,学着他的模样站在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昏昏的月亮。
江央摘下镜片,抿了口红酒,看着她。
“在想我的人生。”
金楹的双眼亮了亮。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可说不完。”
“所以我只是想想。”
江央放下酒杯,坐到了床上,靠着床头的软枕,这几天第一次由衷的放松,竟在此刻了。
“小江哥哥,为什么人越长大越不一样了呢?”
金楹也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四肢敞开躺在他身边。
“嘴里说着违心的话,手上干着不想做的事,脸上却也笑意盈盈的。”
这话不禁让江央沉思,片刻后。
“或许是,真心的话会伤人,想做的事于利益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