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醒来要去上厕所。
他抱着,一动不动。
顾时年憋到要爆炸,哼哼着在他怀里软鱼一样,求了半天,他才揉了揉她的头发,钢铁般的臂膀一动。
顾时年爬下去,一个腿虚软直接摔在了木床底下!
“……”
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爬起来。
等顾时年冒着夜里的寒气回来,慕修辞也模模糊糊醒了,将她提上来,趴在自己胸口睡。
“我们明天去哪里玩……”
她低哑问道。
“……你想去哪里?”
顾时年想了半天,动了一下酸疼的胳膊,眉头拧成一个球:“我想要睡觉……”
最讨厌这种出来玩却累瘫了一点不想动的感觉了。
可她宁愿在他怀里睡成个猪,也不愿意再清醒过来被他玩弄
慕修辞察觉到她睡得不舒服,将她抱下,塞进胸口继续睡。
“好。”
他说。
“……睡觉。”
低哑的嗓音在夜里是最好的催眠,顾时年也顾不得被他抱得快窒息了,沉沉地睡去……
……
第二日的阿尔卑斯山,几乎就是睡过去的。
下午出来吃东西,在山上跟当地人小聚一下,慕修辞从头至尾都在打电话,顾时年也看出来了,他们也呆不了多久了。
阿尔卑斯山美得要爆,可这种景色也不是天天能看。
果然。
慕修辞回来就咬了一口她手里的羊肉,说,行程定在明天,早上坐缆车下去,到瑞士,紧接着,晚上的飞机就要回国了。
太紧太紧。
顾时年却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听见这个,赶紧拿起羊腿来,又多啃了几口。
慕修辞眯眼瞧着她的样子,只觉得这样的顾时年才最真实,享受当下,抓紧当下,他擦了一下带油的手,说:“这样闲暇的时间的确不多了,要不今晚也抓紧,再多做几次?”
“……”
多做你个鸟蛋
顾时年抗议:“我腿还软呢,不做,你要再那样,我就叫阿尔本出来,看你那副资本家的鬼样子!”
阿尔本是这里的男主人。
慕修辞仰躺在了靠椅上,一笑,道:“你再说一次?”
顾时年一噎,咳了两下,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跟烤肉厮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