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窈道,“此等小事,不敢劳烦陛下。”
傅彦彻却一下明白她的意思,想来此事是定国公单方面的意思,还未与傅彦行通过气,而骄傲如何窈,是不肯以这等还未发生的事便求到皇帝身上的。
且让一个女孩对皇帝说“我不愿嫁你”
,多少是个挑战。
他便道,“此事本王会尽力。”
他不敢保证,但愿一试耳。
何窈盈盈再拜,目送他离开。
自薛府出来,天还未黑,涟歌想到兄长不久就要离京了,便想着替他置办些冬衣,路过成衣铺子时叫停了马车,对萧涟漪道,“大姐姐,我去铺子里瞧瞧近日时兴的花样,你去吗?”
萧洵要外放之事除了涟歌和萧元敬,其他人还不知道,她便不好直说。
府里每月都有衣裳铺过来为府中人量身做衣的,萧涟漪摇头,“今日有些累了,眠眠自己去吧,记得早些回府。”
她体贴地将马车留着涟歌,自己下车去和王氏共乘。
涟歌望着她的背影,又想到今日情形,暗自思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大姐姐。
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身上,脑中却下意识浮现傅彦行的脸。
她蓦地脸色一红,伸手拍拍,暗自唾弃自己——
那是陛下啊!高岭之花一般存在,谁敢肖想?
因还不知萧洵到底要去哪里,她便定了三套厚厚的冬衣,和三套略薄些的冬衣,想着无论是去哪都能有得穿。
付完定金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雅室传来——这些,这些,我全都要了。
涟歌蹙起眉,有些疑惑,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阮明玉的?
但想到这里是金陵,而阮明玉人在濮阳,便又释然了,安慰自己,人有相近,声音自然也有。
须臾,那雅间被打开,走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娇俏女子,做妇人打扮,眉眼含笑,贴着位身形高大威猛的男子,在他耳畔娇娇地说话。
不是阮明玉又是谁?
涟歌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她,从没听过阮明玉嫁人,这是什么情况?
“阮明玉?”
她忍不住唤道。
她的目光太直接,女子却是一脸陌生的神情,“你叫我吗?”
“你不认识我了?”
涟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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