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可不简单,他是个秀才,颇有才学,现在已到京城谋职,前途无量。”
“但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他的前途尽毁不说,甚至有可能被株连。”
侯黑闻言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白千书又对萧荠说道:“大哥,还得麻烦你回襄州城一趟,你带上候黑和几名士兵,取了账本去刺史府一趟,我这就修书一封,杜刺史看了就会明白怎么做。”
萧荠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候黑道:“这家伙使诈怎么办?”
白千书冷冷的看着候黑故意大声说道:“如果他敢在账本上使诈,就地正法,如果他敢逃跑,就直接把真假账本的事公之于众,我相信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有人收拾他。”
侯黑缓缓抬起头:“你真是活阎王!”
“你是第二个这么称呼我的,你猜第一个是谁?伍召你可认识?。”
“你见过他?他请假说家里了洪水,难不成他猜到会出事,提前逃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伍召已经进了我的生死簿,接下来我会将你们百十号人全部记录在册,如果此次你们能侥幸活命,我的生死簿即刻生效,如有再犯,一笔生,两笔死,你们好自为之。”
白千书一边说着,用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侯黑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萧荠带着士兵押着候黑回襄州暂且不说,白千书带领士兵和俘虏继续前行。
当日深夜,长安城一府邸前一顶四人抬的轿子上下来一人,见左右无人轻轻的在门上有节奏的扣了几下,大门随即打开了一条缝。
“我有急事见主子。”
“大人请!”
此人来到一个偏厅前,掸了掸衣袖,又正了正衣冠,这才推门进入。
“主子,大事不妙,汉江税卡被毁,守卫,税吏,主簿均被抓,正被押送途中。”
“知道什么人干的吗?”
“据探子来报,关于此人信息极少,只知道他并非隋国人,但却是2ooo隋军的行军总管,仿佛就是几个月前凭空出现的。”
“一群废物,都骑到头顶了,居然还不知道是谁?”
“会不会跟陛下有关?不然谁会有这么大胆子。”
“不管是也不是,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汉江税卡的事传到朝堂之上。”
“明白,我这就去办。”
“记得手脚干净点,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对了你从江陵弄来的几名女子不错,堪称上品,日后我会在朝堂奏本举荐,给你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谢殿下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