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江舒梦端着燕窝进来。
“溪溪,你不是跟老爷子去参加宴会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爷子呢?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哎,说起这个来,真是好气啊!您进来。”
关上了门,婆媳俩一边吃着燕窝,一边说话。
乔溪担心婆婆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所以没有说邮轮上生的事情,而是推说自己不舒服。
“大概是晕船吧,所以我让我的宠物送我回来了,果然是那艘大游轮上的空气不好,您是不知道,那些外国人好臭啊!
他们身上有一种特别恶心的味道,闻了我就要吐了!
还是回到家里来舒服。”
“宠物?铁柱带你回来的?从海上?怎么回来?铁柱会游泳吗?”
“不,不是铁柱啦,铁柱要留给爷爷装逼用的,是翠花送我回来的,我在山里的时候还养了一只鹰!”
“啊?”
江舒梦惊讶一瞬,不过想到铁柱,乔溪养了鹰也巨不那么惊讶了。
“好吧,外国人的体味是特别的大,所以他们才大量的用香水,溪溪你肚子饿不饿?妈让厨房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了,我在船上吃了些东西,再吃这个燕窝就饱了,我今天早点睡,明天再吃。”
“也好,你早点休息吧,阿湛的气色好了很多啊。”
“嗯嗯,他很好,妈您不用担心。”
江舒梦走了,乔溪把房门上了锁,她身体有些燥的慌。
于是就爬上了床,靠在封湛身边,掀开了他的被子……
此时的邮轮上
封杰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菊花疼的撕裂开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啊……”
“他醒了,他醒了,快点给他灌药,不然我们都得被这只老虎咬死……”
黑人说的是英文,封杰听懂了。
转头就看到了床边的大白虎,震惊的他猛的瞪大了眼睛。
身体一双粗糙的手用力的压制着,菊花疼的他腹腔里的肠子都跟打了节一样的疼。
“住手,放开,放开我……啊……”